齐皇的心思难以猜测。
此刻的万相虽然是淡定自若,可实际上内心却一点也不害怕。
他一看陛下面色便知,这件事不会牵扯到逸王身上。
只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罢了。
万事都有个规矩章程,只要逸王解释得当,那么他就是无辜的。
到底陛下还是念着逸王的。
“陛下早前赐婚逸王和叶家小女,定然是这个时候有了狼子野心,谁都知道叶玄商最疼爱的便是叶家小女,可后来叶家小女行为不端,被陛下贬为逸王侍妾,故而也有些怀恨在心,这一来一去的,可不就是憎恨陛下吗?”
萧阎听明白了,万相这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齐皇闻言,皮笑肉不笑道“你惯会和稀泥。”
“嘴里没一句实话,朕要听的可不是这个。”
万丞相却仍然在装糊涂“哎哟,老臣老了,脑子不太灵光了。”
“呵,万相是大齐的肱股之臣,你可不能老啊,你还要替我大齐养出一批又一批的青年才俊呐。”
这话给万相捧得太高了。
齐皇的话里有话,万丞相却丝毫不慌,双手交叠一副悠闲的做派。
“陛下,老臣哪有那个精力啊,倒是太子和逸王,才是陛下的左膀右臂,又是陛下的皇子,自然是该替陛下多分忧些的。”
“嗯,万相说的有道理。”
萧阎却听得皱了眉。
父皇这是打算放过萧逸,这般轻描淡写。
看来此事只能是镇北侯府的灭亡了。
“父皇,儿臣冤枉呐,父皇儿臣可以对天发誓,若是儿臣有一句谎言,便肠穿肚烂,灰飞烟灭。”
“放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发的这毒誓,是在诅咒朕和你母妃吗?”
萧逸闻言,就知道,陛下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借着这事要他入宫,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告诫罢了。
“父皇恕罪,儿臣不是那个意思,儿臣百口莫辩只能以此来自证清白。”
齐皇淡淡睨了眼萧逸,又看了看皱眉的萧阎。
“哼,你就是个糊涂蛋,就你这个猪脑子,说你谋反朕都是不信的。”
“起来吧”
得了令萧逸的得意的冲萧阎挑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