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第83章 贾张氏有些疯癫考试来临（第1页）

近来，秦淮茹和贾张氏就像两个疯婆子，日日夜夜地在南锣鼓巷里乱窜，寻找着贾东旭的下落。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她们便会蹿上前去，拽住路人的衣襟，满口胡言乱语地追问贾东旭的踪迹。

贾张氏更是彻底疯癫了。她那张布满岁月沟壑的脸庞，此刻看上去更为狰狞可怖。

两只凸出的铜钱大眼睛里，布满了狰狞的红丝，瞳仁四处乱转，似乎要将所见之物统统辗碎;那张黑乎乎的嘴几乎时刻大张，发出痛苦的嚎哭或是愤怒的咒骂;而她散乱蓬松的银丝，则随着她疯癫的动作在空中甩动，像是一头疯牛般狰狞可怖。

每当有人提起

"儿子

"、

"孙子

"这类词语时，贾张氏都会立刻被引爆，仿佛中邪一般。她会扑上前去，双手胡乱抓挠，口中狂吼嘶叫，将人扑倒在地，用力往复摇晃，恍若要将对方生吞活剥一般。

即便是四合院里最为彪悍的男子，见了她这副模样，也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远远避开三尺。

有一回，贾张氏正蹲在路边嘟嘟囔囔，不知在胡乱咒骂些什么。

刘海中看在眼里，禁不住打了个冷颤，随即板起一张老脸，冲着贾张氏大声喝道:

"老嫂子，你这是在做什么啊?一声不吭地蹲在这儿，吓坏了我们这些晚辈了。

"

谁知刘海中话音未落，贾张氏便立马腾地站了起来，乱麻般的头发在空中飞舞，双眼凸出好几分，几乎要从眼眶里滚出来。她双手胡乱挥舞，口中喷出一连串的痛骂:

"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也配管我的闲事?我儿子不见了，我都要急死了，你倒在这儿嘻嘻哈哈的，找打是吧?

"

说罢，贾张氏竟是毫不客气地扑了上来，抓住刘海中的头发就是一阵乱扯。

她双手如钩爪般在刘海中脸上抓挠，片刻便将刘海中的脸抓花了个遍，血痕遍布。

刘海中吓坏了，连连后退，双手无助地护在脸上，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贾张氏却仍旧不依不饶，一边狂吼一边不住扑击。要不是旁人拽住了她，只怕刘海中会被她生吞活剥于野兽穴。

就连易中海这个她多年的“知心好友”，此刻都不得不远远避开贾张氏。只

要经过她身边，贾张氏便会立马暴起，似乎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般。易中海只得远远躲开，时刻注视着贾张氏的一举一动，生怕她突然发疯般扑上来咬人一口。

就这样，贾张氏和秦淮茹行走的每一步路，四周人群便自动为她们让出一条道来。当这两个疯婆子走过时，沿路的居民们都会连忙避开，生怕被她们狂乱地糊上一脸口水或是胡乱抓伤。即便是最不怕事的小孩，见到这两人，也会被她们可怖的模样吓得哇哇大哭，扑到父母怀里乱窜。

……

一开始，四合院的其他居民们还算上心贾家人的遭遇。每当下班回来，总会凑到一起，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贾东旭失踪的缘由。

有人猜测是不是被仇家所害;也有人怀疑是否是贾东旭跑到外地逍遥去了;还有人干脆胡诌，说贾东旭是遭遇了意外身亡，等等等等。

各种猜测、各种推测，令整个四合院一时充满了喧嚣和谣言。有人在路边商量时，贾张氏或秦淮茹倏然路过，顿时便如同被热水泼了一般，哑口无言，生怕惹恼了那对疯婆子。

便连平日里最滑头的何雨柱，见了贾张氏那张扭曲的狰狞面孔，也只能远远避开，绝不敢在她们面前打趣半句。

可是随着时间流逝，这种追根究底的热情也渐渐消失了。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四合院里除了贾家人，恐怕再也没有人愿意在这件事上多费心思。

每个人都回到了自已的生活轨道中去——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对贾东旭的失踪视而不见。

这片冷淡与漠视，源于这个年代人们对生死的麻木。在战火纷飞的年月里，失踪离世的事太多太平常，渐渐人们都养成了一种

"高高挂起

"的心态，对他人遭遇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