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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袁宝儿痛快点头。
右大王更生气了。
奈何袁宝儿玩得是阳谋,是要他关心民生,关心百姓,关心土曼这块土地,就只能答应。
“如果能站起来,就尽管去,”他很生气,又不想伤害袁宝儿,索性拂袖而去。
袁宝儿怎会不知这样会让他生气,可她没有办法。
她不是个擅长处理感情的人,又背负极强的道德感,她真的不想再欠右大王。
哪怕一点点。
宫女端着茶汤进来,见袁宝儿表情莫名,隐约带这些忧伤,便知趣的垂下眼。
袁宝儿并不想喝,只让宫女去拿纸笔,然后趁着她没回来的时候,下床穿好衣服。
“留在这里磨墨,”她这么交代了,然后去门口,跟兵士说要去牢里。
右大王显然是吩咐了,兵士很痛快的带着她过去。
然而,从宫里到大牢,路程并不近。
以袁宝儿大病初愈的身体,走得十分吃力。
兵士见她走不动,几次尝试劝她回去,都被她拒绝了。
再歇了近十次之后,两人终于来到大牢门口。
兵士出具了腰牌,带着袁宝儿长驱直入。
袁宝儿气喘吁吁,眼睛却在看带着自己的兵士。
要知道,这里可算得上关押重刑犯的地方,但他只亮了下腰牌,都没用多说,兵士就让出道来。
兵士留意到她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打转,便道:“我是库哈近身侍卫,有执行口谕的权利。”
袁宝儿点了点头,淡淡笑了下。
几天的病痛让她瘦的有些脱相,即便是笑着也带着病重的忧郁和轻愁。
兵士往后退了步,垂下眼。
袁宝儿越过他,进去里面。
大牢里的环境可想而知有多糟糕,袁宝儿心里一早做好了准备,但是亲眼看到,还是忍不住的担心。
走过几间牢房,袁宝儿看到老兵。
老兵也急忙过来,盯着她上上下下的看,“没事吧?”
“没事,”袁宝儿微微的笑,试图安抚他。
老兵却不放心,还握了下她的手,确定温度正常,才放开。
“库哈没为难吧?”
袁宝儿摇头,问他:“这几天怎么样,他们有没有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