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宝儿笑了,“大人此话可是言之太早。”
左相挑眉,“那我便看看。”
两人对视一笑,转脸都神色淡淡。
有了这两位大佛,县令妥妥让位。
左相住正房,袁宝儿住厢房。
看似各有地方,实则都不离对方视线,也不让对方离开自己视野。
入夜,一道暗影闪入袁宝儿房间。
“怎么样?”
袁宝儿追问。
“正如大人所料,王大丫回去之后便去了别人家商量如何应对大人的发问。”
“那人是谁?”
“那人叫孙三,一个落第学子,家中落魄,并不余钱。”
“没有钱,那就是人才不错了?”
来人点头,“那孙三虽然落魄,但其乃是孙家旁支,而且听他语气,似乎过一阵子就会时来运转。”
袁宝儿很奇怪。
“这会儿朝廷没有人举官,他要怎么时来运转?”
袁宝儿坐下来思忖,听得外面有声响,便示意来人离开。
打开门,左相正在窗口看月色。
“大人好兴致,”袁宝儿笑嘻嘻。
左相斜睨她一眼,才刚好些的心情顿时又堵了。
袁宝儿好似根本没有看眼色这份能力,乐颠颠的过去,“大人,孙家的事,你查得如何了?”
左相哼了声,懒得搭理。
袁宝儿撇嘴,“我本想着大人手眼广阔,定能有些发现,倒是若有什么,大人你占头功。”
“但现在看来,大人是瞧不上这点小利了。”
她起身要走,左相叫住她。
布衣卫的本事,不是盖的。
左相可不敢真的拿乔,“你想知道什么?”
“就是屯田一事,”袁宝儿道:“孙大人知不知情,有没有因为做过什么事情。”
“他时常往家中送衣物,想来便是不知,也能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