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博阿尔毕恭毕敬的跟着左相往前去。
县令一见人,先跪下来请安。
袁宝儿看着跪在眼前的县令,干笑了声,好心的指点,“大人,旁边这位才是左相,我就是一随从。”
县令小心翼翼的抬眼,对上左相的黑脸。
他哆嗦了下,赶紧挪动方向。
然而,此时的左相已经不稀罕,自觉越过他进去正堂。
袁宝儿找了衙役扶人,颠颠跟着进去。
没多会儿,县令进来。
“大人,小的有眼无珠,还请大人责罚。”
左相翻了下眼睛,“行了,不过些小事,请罪来请罪去,本官是那等小肚鸡肠之人吗?”
县令忙赔笑,抬着轿子玩命的夸。
袁宝儿觉着,他科考那点学问没准都用在拍马上了。
左相一直没有说话,脸色显而易见的好了。
袁宝儿心里哦了声,原来这位还真吃这套。
县令见火候差不多了,便试探的问他们所为何来。
“是这样的,”袁宝儿笑嘻嘻,“我们大人此来是为了水车。”
“工部的袁大人说这里的水车十分便利,若是今年没有天灾,收成定会长五成以上,我家大人心系百姓,特地请旨前来查看各究竟。”
“大人,不知此事可否属实?”
县令干干笑了声,“这个水车嘛,确实是有,是那个工部的官员过来弄的。”
“小官也曾看过,就是个木头笼子,大是大了点,可要说凭着这个能涨五成收成,那是瞎说。”
袁宝儿笑眯眯,五成确实不行,但是三成一准能有。
这个产量是他们去年就实验过的。
不过这里就不用说了。
袁宝儿笑嘻嘻的看左相。
左相心里骂了句狡猾,而后道:“那以你所见,能涨多少?”
县令想起孙家的警告,笑道:“下官未曾入仕之前,也曾在家务过桑农。”
“依下官愚见,最多一两成,还得是不能多一点风雨,不然怕还不如往年。”
袁宝儿面上笑眯眯,心里翻着花的骂人。
可以确定,县令肯定不干净,不过还不确定是不是跟孙家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