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哥儿很警觉,立刻问:“是皇后?还是朝臣?又或者的皇叔?”
袁宝儿摸了摸他脑袋,带着他回去。
元哥儿跌落的事情很快传到皇帝耳中。
皇帝特地腾出时间过来,确定元哥儿安好,才算安心。
待到元哥儿睡下,皇帝才把元哥儿跟前的人都叫到一处。
“到底怎么回事?”
众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袁宝儿上前,“回禀陛下,臣命人过后查看过,发现凉亭的扶手年久失修,刚巧附近有无意洒落的一些油渍。”
“无意刚巧,你觉得朕会信?你回信?”
皇帝沉声问道。
袁宝儿自然不会信。
这法子用的太拙劣,看起来不大像是朝臣所为,反而类似一时冲动。
在宫里,有这样性格的,就只有一位。
皇帝自然也想到了,但当下大军在外,他还需要户部兵部通力合作,这也是袁宝儿为何有了那般说辞。
皇帝脸色很是难看。
他用力喘了两下,拂袖而去。
袁宝儿恭送皇帝,往侧殿去。
内监跟上来,“陛下震怒,咱们可如何是好?”
袁宝儿嘴角微勾,淡淡的道:“听天由命。”
内监们如丧考妣。
袁宝儿微微侧头,留意其中一人眼中闪过一抹喜色。
袁宝儿心里一沉,佯做无意的吩咐内监备水。
她要沐浴更衣。
袁宝儿爱干净,日常喜欢熟悉,内监们早就习惯。
等待的时候,有些无聊,袁宝儿便坐在窗下打棋谱。
内监在一旁服侍。
袁宝儿打了一轮,抬眼就看到此人正是才刚露出喜色的那人。
她漫不经心的搁了棋谱,漫声道:“内监瞧着眼生,是才调过来的?”
内监陪着笑,“奴一直在这儿服侍殿下,不过早前奴做洒扫,不够资格入殿服侍。”
袁宝儿笑,“原来如此。”
有人提了水过来,内监过去帮忙。
等到水差不多够了,便退下去。
袁宝儿意思的洗了一遍,出来就发现侧殿门口有人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