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郎打开门,便见魏宕急冲冲进来。
“大人,师妹可在?”
程立脚步一顿,不答反问,“你这是作何?”
魏宕急得不行,“我听说女院出事,有人栽到她头上,到底是不是?”
程立审慎的瞧着他急得火烧头顶的模样,问他:“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信她,她不是那样的人。”
每个字都是废话。
程立表情一变,赶苍蝇一般的甩手,“她已归家,你也且回吧。”
魏宕松了口气,并没有留意程立的态度。
他拱了拱手,不等见礼,就听程立吩咐送客。
张小郎转着滴溜溜的眼睛过来,对上魏宕的眼,忙笑着示意。
魏宕以为程立是不满自己才刚的态度,又郑重行了礼,方才离开。
程立盯着门口,直到门扉彻底关闭才哼了声,“臭小子,以后别想再进来。”
此时,袁宝儿正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由翠心绞头发。
王嬷嬷用叶子上上下下的打一圈,然后抱着叶子在屋里来回转圈,嘴里不停的叨叨念叨。
大意就是霉运早点离开,最好走得远远的。
袁宝儿听她嘀咕,只觉得她实在有些迷症,不过是过去问一问,也没有什么大事情。
不过瞧她如此紧张,袁宝儿还是笑着接受了。
王嬷嬷忙后了小一刻钟,似乎觉得可以了,才放过她。
翠心放下半干的大棉帕子,拿了梳篦给她通发。
“娘子,这次的事实在是无妄之灾,要不找个好日子,去庙里拜拜。”
袁宝儿没有所谓,不过想起寺庙似乎都有佛田,便笑道:“行啊,等到外祖休沐,咱们就去。”
“那我待会儿跟老太爷说去,”翠心很高兴。
袁宝儿见她高兴,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待到头发全干,两人过去前院,把去庙里的事一提,程立便应了。
待到隔天,程立早早归家,跟袁宝儿讲明天就能去。
“明天,”袁宝儿有些惊讶,明天可不是外祖休沐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