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学账房知识,母亲明日就让账房先生教你,也不要你抛头露面了。
过几年就到你议亲的年纪了,母亲一定竭尽全力给你物色一门可心的亲事,
好让你下半辈子高枕无忧,安安心心的做当家主母,左右我这个做母亲的也不能亏待了你。”
云逸淑心里盘算着把铺子要回来后,以后就随便找个人打发燕颖嫁了,
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霸占着她娘亲的嫁妆了。
毕竟那些东西,她从没想过要吐出去。
当年那人也说了,诸葛晴的嫁妆任由她处置,那人只要诸葛晴的命。
那些嫁妆怎么能落到这个小贱人的手上呢?那十里红妆,可是当年盛极一时的亲事啊。
那个红盖头下,一脸秋波,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女人,
就算已经为人之妇,依旧让人蠢蠢欲动,以至于掀起那轩然大波。
毁了她母亲,再霸占她的嫁妆,自己的两个女儿得了丰厚的嫁妆,以后谁人敢不高看一眼?
云逸淑的如意算盘是打的啪啪响啊。
燕颖眨巴着唯一还能入眼的大眼睛,一脸无辜的说:“那烦请母亲去寒王府上把寒王请来一起签字过目。”
燕颖岂能不知道云逸淑心里所盘算的,如果是原主可能会为了几分薄面,和以后有门好亲事会给云逸淑这个饼画进去。
然后傻不拉几的把手里的东西拱手相让,可是现在的燕颖可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面子不面子的,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面子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挣的。
恰好燕颖还是那种死不要面子的人。
要钱面子,要命一条。
云逸淑抓着燕颖的手瞬间重重放下,怒目圆睁的吼道:“你这孩子,不想交给府上就直接说,
怎么拐弯抹角的提起王爷了,王爷日理万机的,
难不成还管着这芝麻绿豆的事?
如果这么点小事都要劳烦寒王的话,那么王爷一天连个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
而且你一个未出阁的丫头这样动不动就搬出王爷来,
要是给有心人听到了,说你小小年纪不知羞耻或者攀龙附凤,你真真是我们定安侯府的好女儿啊。”
云逸淑可不想燕颖和南宫寒有什么联系,南宫寒那样的人应该是给她大女儿、三女儿留的。
燕颖一听慌忙的跪在地上,低着头嘴角含着笑,却言辞恳切的说道。
“还请母亲息怒,不是女儿蛮横无理,今日也就我们几人在场。
如果他日有不利于女儿的谣言传出去,想来母亲也是难辞其咎。
母亲也会跟着女儿落到一个治家不严、管教无方的骂名,女儿到时才是真真心里过不去。”
燕颖轻笑着,她的什么流言蜚语不都是云逸淑有意无意的给她抹黑,这次一定不能让她得偿所愿。
见云逸淑只是气白了脸,燕颖只好解释道:“女儿刚才所说的话,并非是想借用王爷的名号,确是那日过契约的时候,
王爷仔仔细细的叮嘱过我,如果以后要转让店铺或经营权必须告知他,并请他到场签字。
以免别人讹传王爷不懂帮一个半大的孩子善后,污了王爷的美名。
如果母亲觉得得王爷的嘱咐可以忽略不计的,女儿一定为母亲马首是瞻。”
燕颖量云逸淑也不敢叫板子和南宫寒作对,自然是有恃无恐了。
就看这个云逸淑如何徒手接招了。
想来云逸淑也不是个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