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月卷起裤脚,打算脱鞋以便光脚进去,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怎么了?”
两个女人齐齐扭头循着声音来源处望过去。
高大挺拔的男人从天而降,给狭窄潮湿的楼道注入了一道阳光,张之月看着来人,惊愕不已。
“木先生。”
矮胖女人见两个人认识,顿时眼前一亮,拍手说道,“哎呀,这人来得正好,就请他帮忙啊。你一个女人还是别进去了。”
“木先生”眼眸略略一扫,已然明白发生什么,“嗯,这种事让男人来。”
话刚落音,人已经大步迈进屋内。
他的裤子、鞋子一下子湿了,但动作半点不带停顿,很快便发现问题所在点。
一分钟后,水流终于停止。
男人穿过水区走出来,黑眸凝着神情紧张的张之月,“没事吧?”
张之月立即摇头。
她没事,有事的应该是男人吧,这么冷的天,身上湿哒哒的一定很难受。
感激的话尚未说出口,“木先生”掏出手机打电话,低声讲了几句,再看回张之月。
“我叫人过来处理了,但你这里肯定暂时不能进去了,不介意的话先去我家坐会。”
矮胖女人一听,立即替张之月做主,“是啊,先去你朋友家吧。哎呀,我家里还有事先不陪你们聊了。”
说罢,人已经转身把门关紧。
一单元就两户人家,她都不计较公共区域被弄成水帘洞,可也别指望她大发善心收留张之月。
十分钟后。
当坐在1808的沙发上,手里端着热滚滚的绿茶,张之月脑子还没回过神。
1808和1908的房间构造是一样,但布置完全不同。这里除了灰色,就是简单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