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抗了足足一个小时,嘶哑低吼声,萦绕凉山之巅不散。
惹得北凉十大狠人,齐聚凉山脚下。
他们都不敢上山!
凉山,只有军主能上去。
结果大半夜的,凉山上传来的惨叫声,让人不寒而栗,根本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
知道凄厉惨叫声,在凌晨三点时,戛然而止。
轩红衣松口了!
他在地上,宛如一条死狗,喘着粗气,眼角开裂,眼珠子赤红,嘴唇干裂,浑身早已经被汗水打湿,嘶哑开口:“水!”
单香香指间微动,木屋内的水杯,被无形劲力吸来,放在轩红衣面前。
他喉结蠕动,抬起唯一能动的酸麻左臂,握紧酒杯咕嘟嘟喝个饱。
单香香轻撩耳垂秀发,露出晶莹的小耳垂,左手捧着古籍,在月光下恬静的看书,很有耐心等待着轩红衣的开口。
轩红衣只要不开口,他就没有安宁之日。
沉默片刻后。
单香香樱唇微动:“说吧,北凉那十个小混蛋,就在山脚下,把你交给他们,你下场比在我这里要惨十倍!”
轩红衣自然相信这句话。
北凉十大坏胚,没一个好东西。
他们肯定是被惨叫声引来的,只不过不敢冲上凉山。
要是单香香把他交出去,下场比在这里还要凄惨。
因为北凉的审讯手段,更为可怕。
不问到想要的东西,会一寸寸敲断你的骨头,然后调来灵药,帮你续命,日夜折磨。
轩红衣身上的秘密,显然已经有资格享受这份待遇。
他嘶哑开口:“那一年,我被调往靖安司,在第一天便接到密令,前往岭南换防,收缴岭南军所有战刀。”
“谁的密令?”单香香询问。
结果轩红衣缓缓摇头:“靖安司八大办事处,都是接密令办事,包括警告岭南军,按兵不动,擅动刀兵,定为叛军这句话,我也只是传达者。”
短暂回答后,场面有些寂静。
显然,这些答案,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
轩红衣只是马前卒,这是不少人都猜到的结果。
单香香轻笑:“你在靖安司四十年,应该知道皇甫一脉,是和岭南军同一夜覆灭的,偏偏岭南王就是皇甫胥,两者应该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