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极了。
顾一凡瞪着大眼睛,对唐夜白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她似乎有些惊讶。
当那双冰凉的薄唇贴近自己到细细亲啃再到如狂风暴雨般的深入舌尖。
她就像久居沙漠的枯草,得到一滴美味香甜的甘露霸道般的侵入她身体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让她不由自主的去回应着他,此时此刻她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他就像罂粟花一样,有毒般的吸引着她。
得到她的回应后,唐夜白就像一个得到糖果的小孩,更兴奋的索取更多。
他现在好恨自己的左腿受伤,真的很碍事。
顾一凡大脑停顿,任由他索取,当感觉到身下那只手的时候。
她瞬间被吓醒,脸色绯红,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很不知羞耻。
用力推开唐夜白,让她不与唐夜白靠的那么近,直到两人隔着两步的距离,她才得到一丝喘息。
不想从他嘴里听到她以为他会向以前那样说出羞辱自己的话。
却先开口说了句:“唐先生,你技术不错,可是却不是很合我的口味,你还差那么一点。”
停顿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丝嘲笑:“如果唐先生这么着急想解决生理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找一个,以唐先生这么好的技巧,我相信会有大把的女人送上门。”
唐夜白眼睛一直看着顾一凡听到她嘴里说出的话。
他身体的血液似乎再逆流着狂躁不安,刚才被她点起某处的火种也消灭不少。
咬牙切齿说道:“听你的意思这几年你在外面找了个比我活还好?”
“啊?”
顾一凡有那么一瞬间听不懂唐夜白所说的话。
“是我大哥吗?那个技术好的人。”唐夜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墨色瞳孔的眸子带这血红色,额头处的青筋隐隐在跳动着。
“咳咳咳!”这时候顾一凡挺清楚唐夜白的话,呛在喉间,说不上话,脸色瞬间红了不少。
唐夜白发誓如果顾一凡敢说是的话,他一定会杀了她。
可是愤怒已经取代了他的所有思考的神经,他不想从她嘴里听到什么。
一步一步走向她,顾一凡步步后退。
“铛铛”的一声,顾一凡倒在病床上面。
唐夜白伸手撕开身上的病服,低头撕开她的衣服。
“不,不可以,不……”顾一凡的声音被唐夜白堵住。
他的手大力撕开她身上的衣服,他要在她身上贴上他的标记。
即使是痛也要她无法忘记自己。 他就像一个失去理智的孩子,无法忍受自己的所有物被人惦记,仿佛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贴上属于他的专属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