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卧室,徐景铮就将她放了下来。
钟声晚还没站稳,他直接就欺了上来,将她抵在门后,低头亲了上去。
两人唇齿交缠,他的大手摁在她细腰的位置,一路上移,摸到了她裙子的拉链。。。。。。
钟声晚也毫不示弱,细白的小手已经搭上了他的腰带,轻轻这么一拉,就松了。
片刻后,衣衫落了一地,徐景铮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白色衬衣。
而钟声晚,已经被剥了个干净。
两人从地上一路亲到床上,姑娘在下,哥哥在上。
窗外,烈日炎炎,伴有蝉鸣。
屋内,窗帘紧闭,一片昏暗,却气温飙升。
两人都出了汗。。。。。。
有人疼得浑身直抖,一口咬在某个欺负她的人的脖子上,不遗余力。
而另外一个,痛并快乐着。
最后,钟声晚为自己在车上撩他的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这也让她明白,说男人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他不行。
。。。。。。
领证过后没多久,两人就搬进了那套复式公寓,正式的住在了一起。
两人都很忙,钟声晚不仅要在电台上班,还用自己这些年存下的零花开了一家瑜伽馆,虽说请了几个瑜伽教练,但她有时间都会去教课。
徐景铮就更不用说了,每天早出晚归,两人能见面的时间也只有在床上。
但不论多忙,早餐他总是会帮她做好。
偶尔晚上也会抽出时间给她做一顿晚饭,他清楚她的口味,每次都能满足她的口腹之欲。
周末的时候,两人会一起回去看苏眠和钟南衾,陪着他们吃顿饭,然后再去看看爷爷奶奶。
日子虽然忙碌,但两人却觉得很幸福。
转眼到了新年。
这天是腊月二十六,钟声晚的瑜伽馆已经放了假,电台那边依旧每天要去上班,徐景铮的公司已经放假了。
昨晚闹得太过了,钟声晚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两条腿还是酸的。
身边已经没有人,她爬起来进了浴室,打算泡个热水澡。
放好热水,滴了几滴缓解疲劳的精油,她就躺了进去。
被温水包裹着,钟声晚舒服得忍不住一声叹息。
徐景铮做好早饭,进来叫她起床,看到床上没人,然后看到一旁浴室里有灯光,于是抬脚走了过去。
门虚掩,他推门而入,看到了泡在浴缸里的女人。
想到昨晚的疯狂,徐景铮突然有些后悔。
她浑身上下哪里都娇,被他那样往死里弄,身上估计都伤了。
想到这儿,他抬脚走进去,蹲在浴缸旁边看着她,轻声问,“还疼?”
钟声晚睁开眼睛,眼神透着浓浓的幽怨,“不就是不小心撩了你一把么,你终于把我往死里弄么。”
一个娇娇的姑娘,说话这么糙。
徐景铮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拿话哄她,“以后我轻点。”
“这话听着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