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向牌位叩拜,无比认真的说道:“老师,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岳川:……
第二天一早,代理政务的龙葵在兼听百官意见,征得龙阳首肯后,加盖印玺,颁布诏令,姜国变法改革,施行新政。
第一:农三十税一,公田可私用,可传承子孙,但不通买卖。商十税一,撤销厘卡,不得征收过路税。保障来往商旅人身和财产安全。
第二:取消一切杂税,凡官吏者,不得以任何形式收取赋税或征调民夫。官吏违反,民可举至宫中。
第三:取消丁税,鼓励生育。多生者赏、少生者罚,不育者国为之医、不婚者国降之罪。
第四:城中建一招贤馆,募民间善农者、善工者、善医者等,以及八方有一技之长者,可赐官职,为国效力。
第五:凡姜国子民,有兴业者,可至宫中借资,或其他便利。
以上五条,都被抄写在一种黄色的事物上,然后由官吏张贴在四方城门,以及城中主要街道上。
还配有官吏,站在旁边向不识字的民众诵读、解释。
四方城门、各个主要街道上都围满了人。
这几日来姜国吊唁的外国使者也都派人出去打听,甚至亲自跑过去一探究竟。
对姜国新政,使者大都嗤之以鼻。
“龙阳软禁姜王,畏惧国人非议,略施小惠,以安民心。逐数年,杂税必将死灰复燃,变本加厉!”
“姜国小国尔?地有几何?民有几多?便是尽分与民,民得几亩?产粮几斗?三十税一与三税一有何区别?”
“姜国贫瘠,本无商旅,过路税征无可征,反不如取消,博一虚名,我等大国岂能效之?”
“不育者医?可知汤药几何?贫苦之人每日服药所耗甚巨,反不如收养、过继。”
“不婚者罪?可气可笑!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何为暴政,此为暴政!”
“国予吾妻,岂不婚乎?不婚有罪,但罪不在吾!”
“一国之君,却张榜放贷!可笑!可耻!可悲!”
有的使者在研究姜国颁布的新政,有的使者则在研究新政书写的材料。
“此物似帛非帛,甚为新奇,见所未见。不知为何物?”
“官吏持之,重不过毫厘,却载千字。倘以竹简,怕是数斤之重!”
“竹简仅可自阅,不能示众,众必疑之。此物可张贴墙上,昭告天下,光明磊落,众必信之!”
“此物甚好,我大楚当货之!”
一看楚国使者来了,周围其他使者瞬间散去。
楚国使者左看看、右看看,最终目光落在文字上。
“此字不好,不若我大楚虫鸟篆字!若我大楚虫鸟篆字书于其上,岂不更妙?!”
民间奔走相告,各国使者也纷纷进宫吊唁。
当然,吊唁是假,谈生意是真。
可惜,龙阳专心守灵,全程面无表情,拒人千里。
使者们除了感动一把涕泪,称一声至孝,也不好说什么了。
不过使者们刚走出灵堂就被翁胖子截住。
“要办事?我熟啊!要找人?我有路子啊!”
然后,翁胖子就把使者们推荐给龙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