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记住不要碰凉水。”
君殇提着雪崽离开,云念卿暗暗松了一口气。
好险。
刚才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看着已经恢复成水墨画的画卷,云念卿冷声,“白榆,进来收拾。”
站在门口的白榆垂首进屋。
“怎么回事。”
云念卿头也不抬,声音极冷。
刚才她看的专注,君殇进来都没有察觉。
白榆也没有提醒。
若不是她反应快,哪里还有现在。
“姑娘对不起。”
白榆埋着脑袋,做错事的模样。
“太子不让喊,若是喊了反而更惹注意。”
“你知道刚才差一点,君殇就看到了吗?”
她低头看着画,寒气四溢,“你明白,君殇发现的后果吗?”
“费时这么久才找到的证据,面临着被毁。”
“对不起姑娘,我……”
云念卿捏了捏太阳穴,“算了,收拾一下。”
君殇不让喊,白榆喊了的确惹疑。
还可能被调走或是出发。
白榆收拾屋里,云念卿将山水画挂在原处。
要一切如常,千万不能被看出端倪。
看着挂着的画,云念卿面色平静。
不知道为何君殇要留着,还挂在书房抬头就能看见的地方。
可能,他觉着这是战利品。
这是他走到这一步的关键。
这种就同有些罪犯杀了人,收藏一件死者的东西。
无法理解这种行为。
变态有病的人,正常人是无法理解的。
浣溪阁外
君殇召来暗卫,把雪崽扔过去,磁声冰冷,“处理掉。”
“找个一模一样,性子温和的。”
“是。”
暗卫翻身消失。
君殇回首看着浣溪阁,脑海里浮现在书房暗卫查后的禀报。
“查到的还是同第一次一模一样,并无半点异样。”
“但是有点很奇怪。”
“太完美了。”
暗卫没有说后面那句,完美到不正常,就像是提前写好的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