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虚握着脖颈的手拽住肩膀红衣,猛然一撕。
云念卿秋水眸微瞠,后肩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君殇墨瞳一滞,冰冷的手抚摸光洁后肩。
根本没有剑伤!
“你后肩剑伤……”
云念卿接话道,“夫君之前给了凝脂膏,已经不留疤痕了。”
君殇一把将衣襟拽下,另一方后肩也暴露在视线中。
一样的光洁无暇,根本没有预想中的剑伤。
怎么了?”云念卿懵懂不解。
君殇拽着红衣的手一僵,看向铜镜,云念卿因为被咬疼而眼眶泛红。
修长脖颈血色点缀了她的美,美的危险又惊心动魄。
君殇将衣襟给人重新拉上,扣住云念卿肩膀把人转过来。
指尖擦拭眼梢泪痕,又拿出手帕擦拭脖颈血迹。
“夫君以为我瞒着什么事了?”
“没,孤就是随口一提。”
看着脖颈牙印,君殇手上更轻,“弄疼卿卿了。”
云念卿一掌打掉君殇擦拭血迹的手,含泪控诉,“殿下一月多归,回来就问我瞒了什么。”
“我都说没有了。”
“你还问,既然不相信我,不信任我。”
“那干脆分……”开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君殇堵在嘴里。
“卿卿抱歉,是孤的不对。”
云念卿憋嘴盯着,眼泪滚滚而下,委屈极了。
君殇一边哄一边擦泪,“孤错了。”
“孤不对,卿卿别哭了。”
云念卿挡开君殇的手,泪眸灼灼,“太子殿下以为我瞒着你什么了?”
“趁你不在的这一月多,找男人红杏出墙了吗!”
“卿卿!”君殇严厉了几分,“不可胡言乱语。”
云念卿立马憋嘴,委屈巴巴,“你咬我,怀疑我,现在还凶我!”
“呜呜呜。”
她呜咽着往床榻走,整个脑袋埋在被褥下。
君殇揉了揉眉心,最近是怎么了。
百晓楼圣使掌管百晓轩,江湖中人身上有伤有疤正常。
伤在一处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百晓楼圣使的毒辣,在看埋个脑袋在被子里哭到人。
怎么就觉着,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