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云念卿未再说话,扑在君殇怀里痛苦不已。
把难受痛苦,千百倍的演绎出来。
听着压抑的痛苦抽泣,君殇抱着的手愈发紧,心脏传来密密麻麻的疼。
哭到半夜,云念卿哭睡在君殇怀里。
至此之后,君殇对云念卿越发小心翼翼,就像是对待珍贵易碎的名贵瓷器。
不知是因为爱怜,还是愧疚。
怀疑的危机解除,云念卿让白榆向外面几人那边报平安。
收到消息,顾枢将纸条焚毁。
摇光添上两杯茶,“姑娘当真厉害。”
那种情况,竟然能化险为夷。
君殇疑心病多重,一但怀疑绝对会斩草除根。
然而那天,就因为怀疑可能是云念卿,竟然放走了。
这才几日,就完全消除怀疑。
“太危险了。”顾枢皱眉,眼里是不赞同,“一但生疑,哪里那么容易消除。”
“她这是在用君殇的信任,亦或者喜欢做赌。”
“君殇的喜欢,能有几分。”
他握住其中一杯茶,“姑娘此举,无疑是虎口拔毛。”
在对方生疑的情况下继续待着,简直……
摇光喝了口茶,“或许,是我们高看君殇。”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毕竟,从君殇为了云念卿补办拜堂,二办大婚就能看出的确有上心。”
否则也不会大张旗鼓,费心费力。
“如此,才更担心。”
摇光微愣,看向顾枢,“你的意思是……”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只对你好,强大而温柔。”
“这种情况下,几个女子能不动摇。”
“这……”摇光犹豫,“这不是我们该管的事。”
“我们的最后一道命令是保护云念卿,至于她干什么就不是我们该关心的事。”
“毕竟主上没有提及报仇。”这报仇,还是云念卿自己提出。ωWW。
顾枢整个怔愣原地,摇光转身离开,“我去看看楼下铺子。”
顾枢的忧心云念卿并不知道,若知道一定会说不用有这个顾虑。
自上次容霁诊脉说需要调理,每日都是一碗药,屋里弥漫着一种苦涩味。
偏偏这药的确对她现在的情况有宜。
让云念卿拿捏不准,容霁到底是摸出来了,还是没有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