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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肆意h(第1页)

“扶着墙,背对着我。”乐令的大脑缓慢地接受着孙章的话,卷绕的舌尖拉着银丝分开,孙章的手从她的裙下收回,裙摆从大腿根部滑落。

从车里到他的家,漫长的前戏让她的欲望节节攀高,她顺从地将手掌撑在墙壁上,视线立刻局限到了灰蓝的墙纸上。

她感到孙章的手再度撩起了她的裙摆,内裤被拨到一边,她本能踮起脚尖,弓腰翘臀。从车上到刚才的撩拨,乐令已经湿得连内裤也吸不住。

孙章慢慢插入他的阴茎,以一种自控的节奏向深处推进,可离子宫口还差一点时,他又以缓慢的速度抽离,就这样,仿佛伴着一首悠扬的旋律,孙章颇有耐性地推进、抽出,乐令的腰肢沉得更低,将自己全数展示给背后的孙章。她的大脑开始渴求,想要被狠狠填满。

乐令的身体已经将全部重量集中在两只脚趾上,她的身体在微微发颤,刚开始的时候,只有微小而模糊的欲望,她尚能抑制,可孙章的手格外正经地握着她的腰肢,乐令感到乳尖发胀,渴望男人的抚慰。

她开始向背后歪头,试图引起孙章的注意。孙章嘴角露出傲慢的笑,他仿佛恩赐一样俯身,给了她一个若即若离的吻。随着他躬身,粗壮的阴茎挤进了阴道更深处,甚至和子宫口轻触。

乐令电击一般颤抖,亢奋得到一瞬的舒缓,可孙章的阴茎随之退后了,尽在她阴道浅处来回抽插,更强烈的欲望如海浪一般,一波又一波接踵而来。

乐令的手指轻挠墙壁,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阴茎和阴道内壁的缓慢摩擦带出了大量晶莹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地板。若是此刻她回头看着孙章,她会发现这个男人并不像他的动作表现得一样冷静。他的后颌紧绷,颈上青筋立起,他的眼睛着了魔一样盯着被他的阴茎撑得大开的地方,脸上的阴狠神情似乎恨不得即刻将她捣烂。

“用。。。。。。用力一点。。。。。。。”乐令轻声呢喃。

“我听不见。”孙章喉结上下一滚,他刻意压低的声音间漏出压抑的喘息,他的意志力就要达到崩溃的边缘。

他是故意的,乐令微缩腹内,带着一股柔肉绞杀着孙章的阴茎。

孙章立刻粗鲁地剜了她的内裤,发狠地撞击她的臀。

“啊。。。。。。啊。。。。。”畅致淋漓的抽出狠撞,这份激烈是她卑微求来的,这份认知让她抛开以往的一切矜持,享受这个男人的勇猛。

粘稠的体液源源不断地从性器间溅出,沾湿了他的腹部。乐令大口喘息,性器连接处烧得要融化一样。

孙章将她紧紧抵在墙上,他的龟头密密碾压着子宫的入口,眼神带着压迫,逼迫着催促着她:“叫我”。

乐令察觉到下腹坠胀的感觉,她嗡嗡哭着:“孙章。。。。。孙章。。。。。。”

她主动张着腿死死缠着他的腰,被填充得满涨,甚至超过了她的预想。

她仰头失神时,眼睛像在哀求他。看得他忘了施展技巧,只知道用本能去入她。千次万次也不够,死在她的温柔刀下也在所不辞。

又滚到床上,他扛着她一只腿在肩上,绷得紧实的腰臀一紧一松,像猎豹一样蓄力撞击,乐令的腰臀被带得离开了床面。她的手无助地抓着头边的一切可供她攀附的物体,丰满的乳房泛着水光,晃得像海浪中的轻舟。

“舒服就叫出来。”孙章一个猛冲,恶狠狠地抵着她的深处,乐令全身被一瞬间的酸涩冲击,泪花涌了上来。身体因为这粗暴的刺激而瞬间高潮,她的手指抓着床单,颈子高高拱起,翘臀挺胸,嘴里哭吟着。

孙章被她高潮时的美丽姿态勾引得欲罢不能,毫无抵抗的模样,让他更为神魂颠倒。

湿漉漉的躯体,孙章径直压着她的腿沉下身,把一只大腿抬高了挂在肩头,几乎张成了180度,拉扯着阴道变了形,几乎是绞断他的阴茎。孙章的眼前一阵发黑,有一瞬忘了呼吸,乐令又哭又叫,魂都丢了,仰着头抖得没边。

孙章堵住她张成圆形的嘴,湿哒哒地吻,要吃掉她的舌头。舌头和手尽情在她敏感地胸乳间游弋,舌面来回捻着乳头,又糙又软,乐令的身体像蒸熟了一样泛粉,而他的下半身却并未停止撞击。

阴茎已经感觉些许疼痛,她的穴天生会勾人,要把他夹坏了,浪荡地要吃下他。可他只退后半寸,便又被鳞肉倒钩着吸回,穴肉夹紧他不让他走,紧紧腻在一起,真是够劲。

乐令被他胯下蛮横凶猛的阴茎干得魂飞魄散,又被他时而温柔时而凶猛的吻一点点聚起来,然后又被撞开,周而复始,一整夜里死了几十次,又活了几十次。

他的阴茎在她汁液丰沛的穴里插了一夜,鼻息、体液不断交缠到一起,缱绻燥热。

酣畅淋漓的做爱,乐令的手机在她的口袋里连续响了十多次,两人理也不理,在狂热的混沌里,知觉都钝化,每一次和她做爱都恨不得永远不要停,没有间隙,除了填满她,还是填满她,愿意为了她死,也疯狂想要把她干死。

乐令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水,又觉得还是渴,追着还有半杯水的玻璃杯不肯放手。孙章见状,干脆将她架在大腿上,让她深深含着他的阴茎。就连喝水这点时间也舍不得出来。

空荡荡的玻璃杯沉闷地砸在地毯上,杯身浮现出裂纹。

乐令饮足了水,仿佛又有了一丝力气,孙章又和她撕咬在一起,四肢紧紧缠绕,乐令的头发被汗浸湿,粘在脸上、脖间、后背、胸前,她的脸掩映在凌乱的发间,痛苦又欢愉,亢奋又疲惫,他入的狠了,就歇斯底里地哀叫,这里没有隔壁的荀晗竖着耳朵,她不需要压抑快乐或痛苦的呻吟。

她生来就是属于他的,什么姿势都想和她做,不分昼夜地弄,生生世世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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