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一个下人,是要挑唆我们兄弟的关系吗?”
“还是说,是奉了我大哥的命,欺负爷的?”
小厮立即止住了叫嚷。
这屎盆子可不是乱叩的。
世子温和,礼数周全,对手足亦是兄友弟恭。
对二公子不敬皆是他见风使舵,或是脏水泼到了世子身上,他可是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毕竟,是他方才大庭广众之下无礼不敬主子在先。
“二公子,是奴才的不是,奴才这就去给您买糖葫芦,奴才这就去。”
边说,他边连滚带爬的朝卖糖葫芦的小贩那跑去,买完后又风一般的刮了回来。
“二公子,糖葫芦、您要的糖葫芦。”
他战战兢兢,倒是格外的恭敬。
温周哼笑着,抬手拍了拍他的脸。
“早这样听话,还用挨打吗?贱东西!”
“是是是、奴才贱,都是奴才的错。”
温周接了糖葫芦,小厮才长呼口气,身子却依旧不可抑制的发着抖。
他此时才知晓,府上那些墙头草何等愚蠢。
二公子再不受宠,再废物浑账,也依旧是主子,想弄死他们,不过是抬抬手的事。
“二公子,您坐稳了,奴才驾马了。”
他冲车厢提醒了一句,马车才缓而慢的跑了起来。
有些人,只是不教训,不知天高地厚。
温周倚在车壁上,眼中全无一丝醉意。
他咬了口甜的发腻的糖葫芦,被酸的直咧嘴。
“什么东西,难吃死了。”
他随手扔了出去。
一刻钟后,他脚步虚浮的进了温安的书房。
“大哥,你找我?”
温安一袭常服,居于书案后,温润清隽的容颜隐着一丝暗沉,手中拿着一卷轴正在观看。
他瞧了一眼东倒西歪,站立不稳的温周,狠狠的皱了皱眉。
“你这是又去哪鬼混了?”
“醉羽轩。”温周嘿嘿一笑,“有不少的漂亮姑娘…”
说了一半,他重重打了一个酒嗝。
“大哥可要去瞧瞧,我带你去,还有花魁如意姑娘弹曲,可享受了。”
温安眉心一拧,透出几许鄙夷。
“够了,你好歹也是国公府的嫡公子,也要顾忌些父亲与国公府的颜面。”
“整日这个样子,也不嫌丢人!”
温周无所谓的一笑,走到温安对面坐了下来。
“大哥,你真是越来越像父亲了,一样的絮絮叨叨,听的人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