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了清琁的冷待,混混们也都是一愣。
“降头医啊,我们老大不知道她是你婆娘嘛,别生气嘛。你就说一哈子,我们老大什么时候醒来。”其中一个混混比较通晓人情世故,脸上带着笑意,搓了搓手巴结清琁。
清琁依旧无动于衷,缓缓道:“他很有口能永远都醒不过来。”
“不……是……你……刚才不是缩……他只是中暑了吗?中暑怎么口能醒不过来!!”混混们听到清琁这句话,虽然尊敬、敬畏清琁的存在。
可是还是按捺不住,出声质问他。
清琁一只手手塞进口袋里,一只手敲了敲我手中的人皮鼓,“诺,他的魂魄被吸进去了,所以……恐怕吧……醒不过来。”
人皮鼓被别人敲起来,梧桐在里面都是撕心裂肺的嚎叫。
被清琁玉箸一般修长的手指一敲,声音反倒是酥了,“是清琁哥哥……我好想你啊,清琁哥哥。”
皮被人残忍的扒下来,做成了人皮鼓。
魂魄也被封印在鼓中,算起来已经很惨了。
她竟还对清琁如此的痴迷,一直到现在都对他念念不忘。
清琁听到这个声音,反倒是嫌弃的缩了一下手指。
“诶?这不是……不是人皮鼓吗?这等邪物,当初不是让你给了别人嘛?”村长已经见过人皮鼓,虽然这个人皮鼓根本就不是当日的那只鼓。
清琁道:“这是新做的人皮鼓,用梧桐的皮。”
“刘……刘灯家的梧桐?”村长大骇。
清琁轻笑出声,“嗯。”
“是谁干的?连那么小的女娃儿都不放过!”村长可不知道梧桐做的那些坏事,听到这个以后。
捂着嘴唇,感觉都要恶心吐了。
清琁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对混混道:“去给村长倒杯水吧。”
每间教室里,讲台附近的角落里,都放着一壶开水壶。
虽然并不是十分的贵重,这是村里人对来讲课的老师的心意,怕老师们在讲课的时候累了,却没有水喝。
混混给村长倒了一杯水,村长喝过以后才缓了过来。
“我哪知道是谁害了梧桐,这东西又不是我的。”清琁看了几眼那几个混混。
其中一个混混按捺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对村长道:“这面鼓……是我们老大的,但是我不知道老大是从哪里来的,也有可能是从山里捡来的。梧桐失踪的时候,我家老大还在城里头打工呢。”
“知道了,又没说梧桐是你家老大杀的。”村长喝了口水,才缓了过来。
他面带忧色,看起来心事很重。
不过这也情有可原,以前村子里还有降头公坐镇。
哪怕是发生再大的时候,他解决不了,都可以仰仗降头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