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默认的态度。
傅斯年却执意要听到她的答案。
握着她小手的掌心微微发烫,声音也低哑磁性地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江姝婳有些恼的把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脸颊红得能滴出血。
低沉的笑声从男人胸腔里溢出来。
怕真的把人惹恼了,傅斯年没再继续逗她。
长臂一伸,把人圈进怀里,直接低头吻了上去。
男人的吻温柔缱绻,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他粗粝的指腹落在她下颌,微微用力,迫使她抬头迎合。
他吻得轻而缓,像在仔细品茗她口腔里的每一分滋味。
江姝婳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隐忍克制。
但很快,她就没了想想其它的心思。
无论怎样的吻,傅斯年总能轻易轻易让她迷失。
江姝婳时而觉得自己像在大海里随波逐流的一叶孤舟。
傅斯年的吻,就像海浪温柔地托举着她。
时而又像在大火中接受洗礼的飞蛾,滚滚热浪几乎将她焚烧殆尽。
直到傅斯年主动放开,她散乱的意识才逐渐回拢。
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躺在床上。
而傅斯年,脸颊正埋在她颈窝,灼烫的呼吸扑打在她皮肤上,激起一阵阵的战栗。
“婳婳,帮我洗澡吧。”
傅斯年染上情欲的嗓音伴随着炙热的呼吸传来,将江姝婳最后一丝神智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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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有人说傅斯年不久于人世的时候。
傅斯年的真实状况却和外面传得相反。
在徐老爷子针灸和药汤的配合下,他体内的病毒得到有效抵制,状态也是一天比一天好。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半个月时间,我们就能把解药研制出来!”
在又一次针灸过后,徐老爷子给傅斯年把了脉,高兴地摸着胡子说。
“谢谢徐爷爷,这段时间辛苦您了。”
从徐老爷子嘴里听到确切消息,江姝婳大喜过望,起身朝着老爷子深鞠一躬。
徐老爷子连连摆手,面上笑容灿烂,“别急着道谢,这也不全是我的功劳。我的针灸和汤药只是起到抑制作用,对病毒消杀没有丝毫用处。真正让斯年身体好转的,是他自身免疫系统的功劳。有了免疫系统的消杀辅助,斯年的身体坚持到解药做出来,绝对没有问题!”
“那也是您的药,给他的身体争取了时间。”
江姝婳正色反驳。
如果没有徐老爷子的帮助,只怕免疫系统还没开始运作,傅斯年的身体就已经被病毒破坏得不成样子。
“你这丫头……难怪一鸣那个倔驴这么喜欢你。就你这哄人的本事,谁见了不迷糊?”
这次,徐老爷子没有再推辞,而是笑着虚点了一下江姝婳的方向,红光满面。
能够打败难缠的病毒,治好前所未见的病症,也算是他医学生涯上的一大进展。
他不会完全认为傅斯年康复有望是他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