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意死了,你知道是被谁害死的吗?”
傅清阳说,“是傅斯年的手笔。”
“不可能。”
白诗诗不信,“帝都又不是宜城,斯年不可能把手伸那么长。”
“斯年?你喊得可真亲切,但他听到你的名字都想恶心地想呕吐,白诗诗,你最大的失败,就是对傅斯年抱有幻想。”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不一样对江姝婳那个贱人抱有幻想吗?”
“我有信心得到她。”
傅清阳道,“原本傅斯年是赢定了的,但他昨晚离开宜城去了帝都,又给了我机会。”
有电话进来,白诗诗不想再听傅清阳说那些她不喜欢听的话。
挂了他的电话,接起肖梅的电话。
肖梅一开口,就喊她回去,说白天意被人害死了。
白诗诗心里开心得不得了,面上却要装着伤心难过地安慰肖梅。
肖梅在电话里喊白诗诗回去帝都,送白天意最后一程。
虽然她在电话里没有半句责怪白诗诗的话,但白诗诗不是傻子。
她难过地说,“干妈,我也急死了,但我现在回不去。”
“怎么会回不来?”
“我现在被全网网暴,那些人找到了我的住处,二十四小时外面都有一群人守着,我出去就会被打死。”
她说得真真假假,肖梅隔着千里之距,也不知道是不是。
白诗诗又说想想办法,会尽量尽快地赶回去。
挂了电话,她冷嗤道,“想骗我回去白天意那个人渣赔葬,我才不回去呢。”
可是,傅斯年去了帝都。
到现在还没回宜城来。
白诗诗又想回去见他,即便他讨厌自己,她还是想见他。
哪怕见一面也好。
帝都。
傅斯年凌晨四点才睡。
这一觉,不小心就睡到了十一点半。
还是被陆超敲门给吵醒的。
“爷,陆局来了,在楼下客厅说有重要的事找你,非让我上来叫醒你。”
怕挨骂,陆超隔着门甩锅给陆战。
“知道了。”
傅斯年的声音带着被吵醒的不爽。
陆超应了一声,忙跑下了楼。
房间里,傅斯年不慌不忙地洗漱完,又打开手机浏览了一遍网上的新闻。
从楼上下来,便见陆战翘着二郎腿坐在他家客厅沙发上喝茶,看报。
“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傅斯年眉宇慵懒地走到沙发前坐下,颀长身躯跟没骨头似的,靠进沙发里。
陆战斜他一眼,“你怎么这么能睡,房里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