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
“那你帮忙给我系条围裙。”
傅斯年双手不空。
是没法自己系。
江姝婳自己提出的,这会儿肯定不能反悔。
她也没打算反悔,沉默地取下挂在旁边墙钩上的围裙系到他腰上。
虽然外面下着雪,但别墅里面二十多度的温度。
傅斯年只穿着一件极薄的羊毛衫,身材好得没话说。
江姝婳给他系围裙的时候,他突然回头,她没防备,额头贴在了他性感的薄唇上。
那一处肌肤蓦地湿热。
她的心跟着一跳。
傅斯年低声问,“怎么不在外面烤火?”
“我怕你弄得太多,浪费。”
她面无表情的话,听不出多余的情绪,傅斯年便笑了一声。
笑声低沉性感,“我还以为你想我了。”
“……”
江姝婳白他一眼,他身子微微往前倾,耽误了她打结。
她说了句,“别乱动。”
他便真的不动了。
只是水声响了起来,他在洗手。
刚才一手拿着刀,一手戴着手套摸的鸡翅,并不难洗。
江姝婳帮他系好围裙,他也洗好了手。
她还没离开,就突然被他拉过去抵在了琉璃台上。
心头猛地一跳,她睁大眼瞪着他,“傅斯年。”
“我又想吻你了。”
他一手扣着她细腰,另一只手挑起她下巴,话落,就真的又吻了下去。
江姝婳被吻得晕头转向,大脑反应迟钝。
直到他的手伸进衣服,她才猛然清醒过来。
隔着衣服,小手慌乱的按住他的大掌,声音急促地阻止,“傅斯年,不要。”
“我觉得你在故意钓我。”
他在她耳边厮磨,炙热的气息惹得她阵阵颤栗,“我没有。”
“那是我想要你。”
他直言不违,“你这样折磨我,我早晚会被你折磨得废掉。”
江姝婳脸红得要滴血,“……”
这个混蛋,说话总是那么直接。
见她不敢直视自己,傅斯年又冒出一句,“哪天要是硬不起来,你得负全责。”
“关我什……”
十分钟后。
江姝婳得以自由。
傅斯年虽然没有在厨房里要了她,可该帮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