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此时已不敢大意,尽管他没能从对面少女的身上发现任何威胁。
少女说完话之后有些好奇地看着大汉,一动不动。
大汉更有些怕了:“你不是要来杀我吗?怎么了,难道怕了?”
少女蹲下,双手托腮,喃喃自语:“看来修为确实会影响发作的时间。”
“发作?你在说什……”
一语未毕,身上经脉尽断,窍孔出血,发不出声,无力地瘫软在了房顶。
在大汉的脖颈处,有一根细若毫毛的银针。
少女似有所思:“没有修成内鼎炉的修士,看来常规手段都是能正常见效的,只是快慢之分吗?不行,还是得再多研究研究。”
少女来到大汉的身旁,有些吃力地扛起大汉的身体,但马上又放了下来,气喘吁吁:“我果然还是干不了力气活。”
曲玦不知何时已来到旁边:“闲闲,我来吧。”
闲闲吓了一跳:“大哥这么快!那边的事都办完了吗?”
曲玦也没有把握:“起码我能想到的都做了。新来的州牧邀请我过几天参加他们的家宴,到那时候应该会有进一步的结果,如果不行的话再想其他方法。”
闲闲嗯了一声,曲玦轻松扛起壮汉的身体,跟着闲闲一起穿梭在房顶之间。
在一间昏暗狭小的房间里,是刘家爷孙俩。
刘大爷坐在凳子上揉着小腿:“刚才真是压的脚疼,希望没被看出来。”
孙儿刘桂坐在木制轮椅上,捧着一本厚厚的字典,思索着:“当时离得挺远的,看到没有小腿容易,看出大腿里还压着小腿还是很难的。曲玦大哥也调查过,那家子人眼睛似乎不是很好。应该没问题。”
刘大爷嘿嘿笑着:“能帮上忙就好。”
楼顶突然被掀开一个口子,曲玦背着大汉和闲闲一起落入屋里。落下时正好带上了覆盖楼顶的板子。
刘大爷看着曲玦扔到地上七窍流血的大汉:“曲玦回来啦。这人是?”
曲玦晃了晃那人的脑门:“是勘玄宗的新刺客,就是这一个月来一直跟踪我的那个人,其实最近我都在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刺客,怎么会这么久没动静。结果原来是为了探出我行动的目的,拿它来威胁我。但他们这群人的毛病真是没变过。”
曲玦弹了弹大汉不成形状的右手:“依然自大,依然看不起人。我也总算明白了,只要我们永远出乎他们的意料,我们就会有主动的时候。”
曲玦望向三人:“所以我需要你们。”
三人都笑起来,刘大爷说道:“我们命都是你救的,你现在的这些危险也因我而起,我们虽然没什么本事,老的老,残的残,但只要你用得着我们,我们都不会说半个不字。”
闲闲听言有些不高兴了:“我既不老又不残,本事可不少。”
刘桂笑了:“闲姐逃跑的本事确实一流。”
闲闲一撇头:“那叫轻功!大哥亲自教的!而且我现在还有大哥给我的毒针筒,不止逃跑了!”
曲玦笑着挠挠头:“谢谢你们。这话现在说出来还蛮不好意思的。咱们差不多开始吧,正好试下闲闲新配的药。”
四人一齐不怀好意地看向了地上的大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