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于专心跟着墨锦辰的南宫韵没有发现,身后一个刚才缠着她献殷勤的男子正跟在她身后。
好热!二楼似乎没有开空调,南宫韵感到有些发烫,伸手摸了摸额头已经沁出细细的汗水,细腻的皮肤都浮起了淡淡的红晕。
燥热让她有些心烦,看着墨锦辰已经转过转角有一会儿了,她快步跟上去,已经没有了墨锦辰的踪影,只是墨馨的房门露出一个缝隙。
他怎么会进墨馨的房间?
南宫韵想着墨馨偶尔提到墨锦辰时,眼中隐藏的神彩,闪过一丝的了然,更多的却是惊怒。愤怒之下,她冲动地快步上前重重地推开了门,便看见微微拱起的被窝,快步冲过去将被子拉开扔到地上。
没人?
她惊讶,突然感到身上越来越热,头也惹得有些晕乎乎的,几乎不能思考。就在这时,咔嚓一声关门声,她回头,扬起一抹纯真而诱惑的笑:“原来你在这里呀!”
寒凌玥扭头看了一眼只余莫子枫一人的角落,转头对梁晶晶几人笑笑,“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她快步上楼,想了想,指纹扫过推开墨锦辰的房门。
“啊!”她一声低呼,腰上缠上一条炙热的手臂,滚烫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只听低沉的一声:“别动!”
“哥,你在房间里?没事吧!”她担忧地问道,看不到墨锦辰的样子,只感到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际,暖暖的,痒痒的。
墨锦辰低低地一笑,“我能有什么!你都提醒我了,怎么可能还中招。”
他放开她扳着她的肩转过来,轻笑着。
寒凌玥睁大眼睛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脸色,再伸手在他脉搏上探了探,才放心下来。脉搏至少稍微有点快,看样子只是摄入了些许的酒精罢了。
既然他没事,她的好奇心便不可抑制地上涌:“你是怎么打发她的呢。就这么让她放弃可不容易!”
他笑得邪气,眼里却浮现淡淡的冷意:“她既然想和我喝一杯就喝呗。不过我趁她不注意换了一杯而已,所以那到底是什么药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察觉到那酒杯里有东西,但还没达到辨认的程度。”
她了解得点点头,南宫韵对墨锦辰有企图,那杯里的药是魅药的可能就比较大了。突然,她想到一个问题,惊愕问道:“那她?”
“待会儿带你就知道了!”他神秘地笑笑,退后几步一下倒在床上,伸展了一下四肢才侧起身来眯眼叫道:“小乖,过来。你穿着高跟鞋站这么久不累吗?”
寒凌玥撇撇嘴:“累到不累,虽然很少穿。就是有些不习惯!”大步走过去,跟着一起倒在床上,舒服地枕着他的小腹,软软的,暖暖的,一阵困意袭来。
“啊!”的一声尖叫将意识已经朦胧的寒凌玥惊醒。她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依然懒懒的不想睁眼。一双略显粗糙的大手抚上了她的眉头,轻轻地揉捏着:“小乖,醒了!”
“嗯,怎么了?”她还没有完全清醒,迷迷糊糊地问道。
墨锦辰听着外面纷乱的脚步声,勾起了嘴角,邪魅地笑道:“有人需要证人。”
寒凌玥蓦然睁眼,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墨锦辰扶她坐起来,整理了一下她有些微乱的衣服,说道:“走吧,我们出去看戏!”
南宫韵晕乎乎的醒来,头还有些沉沉的,全身碾压的疼。她有些不清楚自己怎么晕过去了,只是低头看到床上趴着光裸着后背的男人,脸上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也将刚才地疑惑给抛开了。
这是,她看着趴着的男人动了动,就要醒来。想到他对自己本就不怎么理会,害怕他就此逃离,脸上闪过一丝算计的笑容,仿佛才发现身边的人一样,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墨方严带人冲在最前面,嘭的一声将门给推开,就要冲进去的脚步一愣,呆呆地看着满地凌乱破碎的衣服和凌乱床铺。
看热闹是人的天性,众人在愣了一下之后,便低头窃窃私语地打听着南宫韵的身份来历。
看着裹着被子眼眶微红怯怯的南宫韵,墨方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这,这是……”他又气又急,都说不出话来,只能伸手颤抖着,呆愣在了原地。
南宫韵看到墨方严,抱着被子的手紧了紧,留下两行清泪。情深意切地看着还趴着的人,柔柔地隐隐带着委屈劝道:“墨伯父!我相信他不是故意的,只是情不自禁,您不管要怪罪他!锦……”
“父亲,您还是先请宾客们下去吧,让南宫小姐把衣服穿好再说!”墨锦辰出声,恰好打断南宫韵后面的话。
南宫韵一听,抬头一看,满脸震惊:“你怎么在这里?”
墨锦辰皱皱眉,刚要开口,一个温软糯糯的声音插进来:“咦,南宫小姐,你这话说得好奇怪。我哥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这是我哥的家呀!”
众人一听,稍做一思索,流露出震惊的神色,望向南宫韵。难道……
南宫韵看着众人的眼色,一急,暗道不好。正好开口解释,却见墨锦辰略带怒气地一把拉过寒凌玥,将她的头按在胸前,嘴上严厉地训斥道:“这事是你该凑热闹的吗?女孩子,要懂得非礼勿视!哥哥也是因为作为主人,过来帮着处理一下。”
南宫韵听了这话,差点一口血吐出来。这话是说她做出了无礼的事情吗?
寒凌玥不满地撅起了嘴,闷闷地答道:“知道了!”虽然语气有些不满,却是乖巧地闭着眼睛伏在他的胸前。
不少年纪大的有了孩子的宾客暗自点头,赞叹墨家兄妹的家教不错,对南宫韵也更加的鄙视。这女孩不知羞耻,居然在别人的生日宴会上做出了如此不堪的事,亏得他们之前还觉得这女孩不错呢。
低声窃窃的声音传入寒凌玥和墨锦辰耳里。寒凌玥暗自勾起了嘴角,心中闪过快意。让她算计她哥哥,这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