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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武汉封城(第1页)

1月23日发文时间是下午16:01分:

生而在世,有三“不笑”:不笑天灾,不笑人祸,不笑疾病。

立地为人,有“三不黑”:育人之师,救人之医,护国之军。

南无阿弥陀佛!

分享这段文字的时候,应该是已经在东林寺祖庭被隔离了,而东林寺也已经发出关闭寺院的公告。网络上铺天盖地的信息,绝大部分是负能量的,让你忍不住看又忍不住被卷到令人窒息的旋涡中一般,压抑、无奈和迫切地渴望解脱!

简单回忆一下当时的经历:22日在东林寺祖庭顺利办理入住,并和师兄去拜访了一位结缘的师父,然后带她去念佛堂念了会儿佛,便回了胜曼楼。

她当时是实习护士,她们群里一直发关于疫情的各种动态,比网上更新的官方信息更让人恐慌,不容乐观。所以,她在念佛堂念佛也不太能安心,回到宿舍后,我建议她尽量不看手机,于是我们就开始聊天儿。

其中,聊到关于“淤泥与莲花的话题”,为什么聊起来了记不清了,好像是说起师兄父母离婚的事,和她从小经历父母因为婚变而给自己带来的心灵伤害。

我说:其实,我们这一生经历的诸多苦难,伤害你的人,不堪回首的往事,都如同那池塘里的淤泥,它被藏在亭亭玉立圣洁而华丽的荷花之下,被碧绿优雅的荷叶遮掩,当你见过莲藕的采挖,甚至对美味洁白的莲菜失去胃口。

想想,我们离得开淤泥吗?如果你已经踏上修行这条路,想要在修行中开花结果,就要反过来感谢那些淤泥,并期望淤泥更多些营养更丰富些。

第二天一早(23日清晨8点多)坐着开往净土苑的专车去做义工,这也是我们此次出行的原计划——过年在东林寺净土苑做一周的义工。

15日带妈妈宝宝们来拜佛时就顺便问了接待处,说过年会缺义工,便有此发心。

没想到当我们赶到净土苑接待处时,刚把身份证递给前台师兄,她就接了一个电话,关于疫情防控的最新通知,挂了电话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师兄们从哪里来,有经过武汉吗?”

“从岳阳过来,有在武汉转车”

“不好意思师兄,刚接到最新通知,凡是从武汉过来的信众们,都不可以办理入住。”

“我们只是转车,也不行吗?”

“不行,身份证查的到车次和行程详情,途径武汉的都不可以入住了。”

“师兄,那怎么办?今天可是除夕,我们回肯定也回不去了。”

“师兄,你们昨天是在祖庭入住了一晚对吗?赶紧赶回祖庭,说不定祖庭还可以办理入住,因为你们有登记记录。”

“好的师兄,感谢!”

于是,我跟涂师兄给昨天接我们的师兄打电话,让他帮我们叫了私家车把我们以最快速度送到了祖庭,我记得是在赶往祖庭的路上,听到车上收音机播报“武汉封城”的消息。

涂师兄听到消息后,马上看她们的护士群,具体说了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好像当时脑袋就已经蒙了!

封城?!封城是什么概念?!比03年的非典还严重吗?脑海中突然回忆起非典时,还在北京读书的我和L大人,从学校逃离出来,在长途汽车站等候大巴车远离北京时的心情和场景,有种逃离了死亡线的感觉。

而当时,也只是部分学校、社区人群被隔离而已!如今,武汉却要封城?!不进不出。今天可是除夕,有多少需要回家团圆的人?有多少父母和孩子被隔离?当时觉得很绝望!

我们就这么沉默着祈祷着,赶到祖庭时正好是用餐时间,值班的师兄查了我们的入住记录,重新帮我们办理了入住,并告知晚上寺里有除夕特别节目,希望我们能参加。

这些话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被接纳被及时救度了的话语,让我们两个回到宿舍放下行李包后,抱着大哭了一场。

还没等我们哭完,就有位师兄过来招呼我们说:师兄们,我们去念佛堂念佛吧,为武汉祈福!

嗯嗯嗯!我们赶紧洗把脸,穿上海清就跟着师兄去了念佛堂,当时那种化悲痛为力量,迫切渴望解脱的心太难得了。

印象中念佛堂里足有两三百人,在师父的带领下,大家步伐平缓、声音恳切,声声佛号都绕梁入耳、印在心里,伴着忍不住留下来的眼泪,就这么念了一个多小时,不觉任何疲惫和劳累。

再回到宿舍看手机时,东林寺公众号已发出关闭山门的公告。有一位新来的师兄告诉我们,她是带着一家人过来东林寺礼佛的,如今一家老小五口人一个都回不去了,也幸好及时办理入住,不然要流浪街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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