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有田道:“那做点心怎么办?得买院子,搭烤炉,做点心吧?”
东溟子煜道:“买个带院子的铺子,就像县城的铺子那般。在后院做糕点、住人。一些容易储存的糖果、饼干之类的,家里做好了,用马车运过去。
捎带些客人或者货物就能将车马费赚回来了,家里没有性口车的出远门儿,不都是搭过路客商的车吗?先小小地试试水,等我考得了功名,就将摊子铺开。”
陈明东笑道:“这还真行,有什么需要我们兄弟帮忙的,只管开口。”
东溟子煜也不客气,道:“那请你回去就帮我们打听一下铺子,等张榜后,我去奉城买铺子。”
陈明东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自然愿意结这善缘,连连应承了,“放心,包在我身上。”
钱老太脑子里开始考虑买了铺子该怎么办了,道:“咱们想着都忙不过来,难不成还调人去奉城做点心?”
上官若离淡声道:“买人吧。”
“啊?!”家里人一听,都是一惊,他们刚能吃饱饭,就要买下人了?
钱老太有些不安,“这,这不太好吧?咱们就是普通老百姓,哪用买人吆!”
上官若离道:“那就雇佣村里的人?您放心方子给他们?”
钱老太道:“那不行!”
她对几个丫都不放心,就怕她们成婚后将点心方子泄露给婆家,还威胁她们,若是将来将方子泄露出去,就将她们的娘休了。
上官若离倒是不在乎方子将来是不是会泄密,只要质量好就能生存。但现在是家里唯一来钱的门路,就得谨慎一些。
“砰砰砰!砰砰砰!”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这大雨天的,是谁?
有人喊道:“不好了!山洪来了!”
太晚了,大家洗了热水澡、喝了姜汤,就睡了。
翌日雨没停,还越发的大了,东家人热情,没让陈明东和陈明南冒雨赶路。
钱老太干脆发话,“点心铺子今天停一天!”
“哦!”大家都欢喜起来。
自从家里开了糕点铺子,一天也没停。虽然赚银子高兴,但也是真累啊。
吃了早饭,大家围在一起,问东溟子煜科考的事。
东溟子煜将到了奉城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大家听。
听到凌月和五郎差点儿被人抓走,众人都提起了心,神情紧张而气愤,咒骂该死的人贩子。
当听说,人贩子曾冒充媒婆来过,还是那受许老板指使来抓两个孩子的,都气愤的恨不得现在就去找许老板拼命。
听到人贩子都被抓了,许老板虽然逃走了,但也成了逃犯,不会作妖了,大家都赞颂知州是青天大老爷。
东有银后怕地道:“这一环扣一环的,真是太吓人了。若不是四弟妹警觉,凌月和五郎勇敢机智,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钱老太一边一个将凌月和五郎搂进怀里,“诶吆,幸亏你们机灵吆!不然被人抓走卖了,可怎么办吆!”
上官若离道:“幸好恶人有恶报,那个教谕名声也臭大街了,得不了好儿。”
陈明东插言道:“也幸亏有哪些学子,知府注重自己在学子里的名声,还有礼部侍郎在城里做监考,他就是想徇私也不能。”
东溟子煜多看了陈明东一眼,没想到这个陈明东倒是有几分见识。
东有田笑问道:“明东兄弟真有见识。”
陈明南有些骄傲地道:“我大哥经念过书,还练过武,曾在镖局做了六、七年镖师。要不,我们也不敢跑这么远给你们送东西。”
陈明东谦虚道:“我那二脚猫的功夫哪里敢称镖师,不过是仗着年轻气盛罢了。后来天下不太平,到处兵荒马乱的,我受了两次伤,家里再也不敢让我出去走镖了。”
东溟子煜眸光敛了敛,道:“我这里倒是有个适合你,能赚银子还不是很危险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