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顺势依偎进她的怀里,“我随娘呢,自然是漂亮又聪明的。”
上官若离轻笑,亲了亲女儿的小脸儿,“好了,我们去洗漱。”
娘儿两个手拉手出门。
大丫正将点心筐子往板车上搬,看到母女二人笑吟吟地出来,心中阵阵不平:他们起五更睡半夜的做点心,四房一家可倒好,睡到日头都升起来了!
不过,也就是在心里念叨念叨,她的婚事好坏都在四叔的功名上,她不敢得罪四房。
上官若离吃了早饭,先去检查孙氏的身体。
孙氏肋骨被揍折了两根,躺床上不能动,虽然没被休,但也没人待见她。她是个嘴碎的性子,没人搭理她,她憋的够呛。
见上官若离粉面含春,脖子上还有红痕,就酸溜溜地道:“瞧着弟妹被四弟滋润的像朵娇花儿,真真是馋死个人儿,怪不得惹得蒋毅……啊!”
上官若离手放在她的肋骨上,将接好的肋骨又按的错位了,还在缓缓往下摁。
孙氏疼的脸色惨白,疼的浑身颤抖,倒吸冷气,哆嗦着嘴唇,想叫都叫不声来。
上官若离云淡风轻地道:“我微微一用力,就能弄死你。再将肋骨接回来,就能让人相信你是死于被肋骨扎坏了内脏。仵作都检验不出来,你信吗?”
她眸中清清淡淡,没有一丝杀意,却让孙氏寒意顿生,吓得肝胆俱裂。
孙氏点点头,又摇摇头,“饶命,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上官若离清清淡淡地道:“再嘴贱,我就弄死你!”
孙氏连连点头,她不敢了,真不敢了。她只是看上官若离长的漂亮勾人,又得男人宠爱,有些嫉妒,就忍不住说酸话儿。
她不想想,她因为别人的流言被打成这样,还差点儿被休,却用流言来泼上官若离脏水,真是又蠢又毒!
上官若离一点儿都不温柔的给她接上肋骨,她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怕上官若离在药里给她下哑药,只喝四郎亲手熬的药。
凌月提着篮子在小溪边采野菜,她最爱吃野菜饺子了,鲜的很。
一个面生的女人挎着一个篮子走过来,笑眯眯地问道:“小姑娘,你是东有福的女儿吧?”
上官若离真没想到,苏长庚嘴里的好事,是凌月的婚事。
她呵笑一声,道:“我女儿?她还不到十岁,现在谈婚事为时尚早。”
苏长庚道:“定亲不早了,越是高门大户,定亲越早。晚了,好孩子可都要被订下了。”
上官若离果断拒绝,“我家孩子不会过早定亲,多谢好意了。”
说完,转身走了。
苏长庚对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骂道:“呸!臭要饭的,假清高!有你后悔的时候!”
突然,他感觉到后脑勺一阵冷风,回头一看,对上四郎那张冷冰冰的小脸儿,吓得他心里一颤。
四郎手里拿着染血的纱布,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问道:“你在骂谁?”
苏长庚呵呵笑道:“没骂谁,就是吐了一口痰。”
说完,甩甩袖子走了。
上官若离回去,就去问钱老太,“娘,那些上门的媒婆,有没有苏长庚请来的?”
钱老太有些懵,“苏长庚是谁?”
上官若离道:“就是玉矿上那个管劳工的管事。”
钱老太想起来了,“就那个贼眉鼠眼的小头头儿啊!没有为矿上的人做媒的。怎么了?”
上官若离也不瞒她,道:“刚才他说要给凌月做媒。”
钱老太一惊,“啥?给四丫做媒?我四丫才多大?别理他,没憋好屁!平时跟咱们也不来往,拿着下巴看人,能给说什么好人家!”
上官若离道:“我已经回绝了,跟您说,是让您知道此事,防备着些。”
钱老太摆摆手,“行了,行了,我没老糊涂。”
说着,忙忙活活地去筛麦子去了。
到了晚上,等凌月和五郎睡着了,上官若离和东溟子煜进了空间,才将这事儿说了。
说完,冷哼一声道:“就凭苏长庚是媒人,定也不是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