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危机,处处绝境。
自从他出现以后,我身边所有人的命运已经开始慢慢改变。
而且游戏还没有结束。
我叹了一口气,关上了灯。
洗完以后,他带着沐浴露的香味钻进了被子。
我很快被他剥得不着寸缕。
我们在黑暗中相互撕咬,相互消耗,相互占有。
他宛如五年前的那个陆威,生猛,一刻不停。
排山倒海,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
我被他折磨的几次求饶,但他像没听见一样。
该干嘛干嘛,继续施暴,继续摧残。
我记得在缅北的时候,有一次我们在木楼上,有两天没下楼。
就一直那样纠缠。
现在的他就像当初的那个陆威,他是否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可是这里毕竟不是缅北,这里是阳城,我明天还得上班呢。
他这样无休无止,我明天怎么上得了班?
凌晨三点了,我也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
“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我真的不行了。我明天还得上班呢。”
他前天晚上的怒气也许是在激烈运动中慢慢释放了,语气变得温柔起来。
“明天你可以请假不上班。”
“不行,我明天必须要上班。而且白班和晚班一起上。”
“或许明天你真的不用上班呢。”
“我一定得上班的!这最后一次好不好?真的不行了!”
“那你求我。”
“我求求你。”
“可是你也知道求我根本没用的。”
“……”
我忍不住在他肩膀上猛的咬了一口。
但很快我就遭到了更猛烈的报复。
死去活来。
……
虽然很困很困,但第二天早上我还得起来。
不过我爬起来的时候,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
顾北竟然先我起来了。
然后我就闻到了从厨房传来食物的香味。
之前这房子还没开过火,那些锅和碗的,应该是顾北后来让人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