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禹皱眉:“你说谁不是男人?”
“你是男人嘛?”赵一洋大笑:“你现在吧,还是雏鸡!”
“滚——”
赵一洋见季时禹吃瘪,兴奋得不行:“要不咱打个赌,我赌你今年破不了处。”
“……”一直沉默的陆浔终于听不下去了,插了一句嘴:“现在都已经12月10号了,今年当然破不了,赵一洋你吃上肉就别嘲笑我们了,我么也不容易的。”
赵一洋哈哈大笑,转身要回自己铺位,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男生。
“赌什么?”
赵一洋没想到季时禹会接话,一时也来了兴致:“咱就赌穿内裤操场跑五圈!你要是破成了,我穿内裤去跑,你要是没破成……嘿嘿,你懂的!”
就像陆浔说的,都12月10号了,季时禹要翻身,怎么可能。于是大胆下了赌注。
本以为季时禹不会同意,结果季时禹听了这话以后,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直接说了一句。
“就这么定了。”
……
比起江甜陷入热恋的状况,池怀音实在太惨了些。
表白被拒,又无处可以诉苦,每天还得和季时禹一起做课题,抬头不见低头见,真的是对她的凌迟之刑。
好不容易课题结束了,终于可以歇一阵了,池怀音很享受这段清净的时光。
女人谈恋爱以后都是重色轻友的动物,比如说这会儿,江甜好不容易回到寝室了,居然在织毛衣。
今年森城的冬天比往年冷些,她买了毛线从头开始学,怕她家赵一洋冻着了。
就赵一洋那人高马大牛一样强壮的身体,池怀音觉得毛衣完全是多余的。
江甜一边织着毛衣一边喝池怀音聊天。
“你知道吗,最近有个别的学校的女孩看上了季时禹,完全和母兽捕食一样,不达目标不罢休,那驾驶,怕是誓死也要把季时禹给睡了的意思。”
池怀音没想到课题结束以后,季时禹的生活居然这么“多姿多彩”,不由觉得心头一揪,十分不适的感觉。
“是么,那他要谈吗?”
江甜头也没抬,“可能会吧,听说他和老赵打赌了,说是今年结束以前一定要找到女朋友。”
池怀音皱了皱眉:“他们很闲吗?”
“可不是么?我还骂了老赵呢,人家有没有女朋友关他屁事。”
……
那天听江甜说完那事以后,池怀音就碰上了季时禹和那个传说中“母兽捕食”的女孩。
池怀音从学校回家,顺路去家后面的后街买点东西,就见到季时禹和一个女孩向她的方向走来。
两人似乎是迷路了,季时禹看到池怀音,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赶紧朝着她的方向走来,急吼吼问道:“你知道这附近有个招待所,叫松鹤么?”
池怀音探究地看了二人一眼,想到他们要去那种地方,忍不住皱了皱眉。
“知道。”她说。
季时禹立刻说道:“我这个朋友错过了回学校的车,今晚要找个地方睡一晚,那个招待所是怎么走?”
一般到别人学校玩,晚上没地方住都是找女同学的宿舍挤一挤。
季时禹的女同学……好吧,池怀音肯定不会让这个女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