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晚怒目圆睁。
“你不过只是想要羞辱我们大煊,羞辱我们燕王府而已,娶我难道效果不是会更好吗?”
尉迟洵嗤笑一声。
“长乐郡主还是不要太高看自己较好。
本王自始至终要娶的不过都是长平一人而已。”
“你胡说,若不是你要娶的只是顾家女,皇上怎么会派人带我跟在使团后面,只为了防止差错?”
尉迟洵被气笑了,准备用言语羞辱顾不晚一番。
只是花慕白反应过来这事,上前劝阻。
“晚儿,不要与他对峙。”
卷耳也不想再让此事发展下去,只能哀求的看向了祁周行。
“阿行!回去吧!
你不是也想为大煊做些什么吗?
只要你肯放手,就可以免了两国十年的战争。
十年啊,你要知道打十年的仗,要有多少人死去?
十年,大煊也可以休整,阿哲也可以成长。
这十年内,只要阿哲登基,你就可以一展你的身手,就可以重建祁家,为祁家申冤。
只要舍了我一人,就可以改变这么多,难道不好吗?”
祁周行眼中布满了红血丝。
“不好。
死不死人与我有什么关系?
阿哲做不做皇帝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祁家全员落狱之时,有谁替我祁家说过一句话?
卷耳,求你…跟我回去吧!
别人都不重要,我只要你。
我只想让你陪着我!”
卷耳几乎心软了。
祁周行一直都是以家国大事为重的人,这一次竟然能违心说出这些话,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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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码在离开之前,卷耳知道了自己在他心中真正的分量,值了…
卷耳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阿行,别说这种气话。
回去吧!你就当我移情别恋了。
忘了我!”
祁周行再也忍不住,湿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