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妇人好似不太会阿谀奉承,笑的极其尴尬。
“我也是同这位老姐姐一样喂养的。
只是我比这位姐姐多一个好处,就是我还年轻。
这孩子啊,晚上哭闹什么的,我马上就能听到。
就是不哭闹,我一夜也得起个两三回给换尿布呢!”
卷耳面色不改,但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起来。
又问了两个人,皆是这个喂食的方法。
卷耳两眼望空地叹了口气。
这没经过正经培训的人就是不行。
在长安那些达官贵人家中,哪里有人敢这般的喂孩子。
最后她不抱有希望的看向了最年轻的这个。
“你呢?你如何喂养孩子?”
这个妇人不同前面的几个,脸上表情淡淡的,只是从刚才开始,她的眼睛不曾离开过海生,一直在追随着卷耳的脚步。
“回贵人,
小女子没有那么多的经验,只生养过一个。
前些日子还因为这场灾害,连这一个孩子也没能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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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儿还在时,我都是用勺子将东西碾碎才喂的。”
“哦?”
卷耳的表情有了一丝的缓和。
“你这个方法倒是稀奇。
你们的情况我大概也都了解了。
但我要说的是,我这次招人招的并不是几天,而是要能跟我一起走的人。
你们在此可有家人田产?
若是不能与我远行,还是要提前说。
我不希望这孩子同你们刚刚熟悉,就又要分开。”
最开始说话的妇人,脸上犹豫了。
“姑娘,那不行。
我的孩子和孙子还在这儿呢,平日我还需要帮衬一些。
实在是离不开啊。”
卷耳表示理解,掏出了十个铜板递给了那个老妇人。
“辛苦您跑了一趟,给孙子买块糖甜甜嘴吧。”
那老妇人赶紧道谢,然后就离开了。
剩下的几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肯走。
最后还是其中一个忍不住小心地询问。
“姑娘,能不能跟您问问月钱几何?
我总得看看值不值得我跟您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