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吃一点瓜子。”
沈听雪快哭了。
又不是一点不能吃。
自从她怀孕以后,最苦逼的就是吃饭与喝酒方面,滴酒不沾。
喜欢吃的炸糕,一共就吃了三次。
有次她嘴馋为了吃炸糕,差点跟容战打起来,最后没打起来,反倒是差点把自己给气死,愣是把容战吓的大半天都没说话。
容恒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心中的感觉有些复杂,甚至可以说有些疯狂。
为什么她能跟那么多人亲密的有说有笑,自己却不能?
他甚至有些嫉妒,疯狂的嫉妒。
为什么别人可以,他却不可以?
“不用了。”
白景寒淡淡一笑开了口,“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来一次北启,多年未见姑姑,想跟姑姑叙叙旧,就不劳烦皇上了,多谢皇上美意。”
“两国交好的确是大事,也是我与皇上乐见其成的事,有什么需要商议的,皇上直接说就是了。”
白陌也道:“是啊,皇上,我们这次来呢主要是来看皇姐还有小外甥女的,就不进宫去了,有什么事皇上派人说一声就是了,这里距离皇宫也不远,没必要非得住到宫里去,麻烦。”
白陌与白景寒的意思如此明显,而且他们对去住皇宫这事很排斥。
怎么着也是贵客。
话已至此,容恒也不好再继续坚持下去,只能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勉强。”
“那一会我让人将给国君准备的东西送到将军府来就是。”
容恒没有要走的意思,甚至还与白景寒下起了棋。
沈成廷只能叫人准备午饭。
沈听雪别的还可以,下棋除了耍赖能赢,别的根本不可能。
看着无聊,便溜出了前院,打算回去休息。
“定北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