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霖按住她的粉拳,心中暗暗掐算,自己这娇妻眼看也是要满十七岁了,可以怀胎生子了。
在书房的文房四宝上做,说不定就是最早的早教,生出一个圣贤来也说不定。
桌面清理大师杨霖,一把将书案上的东西推到地上,低声道:“瑶儿,夫君检验一下,你学的都忘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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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汴梁城,自从承平百年,就是粉艳之地,靡丽之乡。
满朝诸公,谁不以风流为傲,将好好一个中原雄城,变成了风月盛景,桃红歌软,互为一时的风华东京。
不知道多少文人雅士醉倒在汴河畔的淡烟轻粉之下,题花咏柳,乐不思蜀。
申牌方至,汴河御街堤岸边各处行院门首都悬起了彩灯,灯照波光,水映灯彩。
两岸夜如白昼,画舫院内更是灯红酒绿,丝管纷繁,男女欢悦,浪声谑戏,无一不向人展示着汴梁城的浮华气象。
一处院子内,对着皎皎月光,却有一席人愁眉不展,和此地的氛围格格不入。
圆桌四周,美人相伴,汴梁炙手可热的殿帅高柄,开席宴请自己的结义兄弟。
作陪的还有近来官场新贵秦桧,遗憾的是白时中已经当了宰相,自然不可以参与这种集会。
虞世南不到三个呼吸,就要叹一口气,旁边的耶律木洵也是长吁短叹,听得秦桧脸都黄了,劝慰道:“诸位兄弟,不要如此消沉,如今陛下尚在,事犹可为,你们不思如何为国效力,却在这长吁短叹,顶的什么用处。”
众人一听,这才打起精神,高柄也笑道:“会之说的没错,辽帝陛下如今在大宋的延庆观内,已经改了心性,一心寻仙问道。既然入了道门,就和我们的上皇还有杨少宰是一家人了,等到时机成熟,我等再一起恳求少宰出兵,为陛下复位,岂不是易如反掌。”
一群契丹少壮派,本来就是脑子缺根弦的典范,不然也不会被这几个货撺弄着在上京府干出刺杀女真使团的荒唐事来。
如今一听,顿时高兴起来,在酒席上推杯换盏,喝的酩酊大醉。
人生大事,不过醪醴几碗,杜康数杯,然后蒙头酣睡,所有烦忧去他娘的。。。
高柄看着他们伏案而睡,站起身来,心里有些不忍。
这些人真心拿自己当兄弟,但是就算是今晚,自己也是在杨少宰的暗示下,前来撺弄他们,准备时刻带着宋人,去造耶律大石的反。
到最后,拿下了云州等地,杨少宰就会吐出来还给契丹?根据高衙内的了解,此事半点可能也没有啊。
“将他们扶到床上歇息吧。”说完,高柄扶着同样醉醺醺的秦桧,转身离开了小院。
月光下,喝的人生不省的秦桧,突然传出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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