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林抗议:“凭什么,苦活累活都是我做,哄女人这种美差就你干?”
“凭我是你老大,还想不想学风水了?”
“想……我去,马上就去,保证把小鸡给你找出来。到时候你教我五鬼运财术,嘿嘿。”这小子说完一溜烟跑了。
方芳还在哭,尤其是他俩并没有马上来哄她,反而唧唧歪歪说了半天“废话”以后,她那种被抛弃被忽视的感觉更严重了。
鲜于峰进去好说歹说,终于劝得她止住了哭。
“这才乖。”他摸摸她的头,像哄小孩子一样。
方芳伏在他腿上,眼泪汪汪的抬起头,问他:“鲜于峰,你们是不是有一天都不会要我了?”
“这是什么话,我们怎会不要你。乖,去洗把脸,你看你都哭成小花猫了。”
十六岁的小姑娘,什么都懂了,不是三岁的小孩。
她心里明白这只是哄小孩的话,难过得什么都说不出来,复低下头去枕着他的大腿无声饮泣。
鲜于峰只道她是和唐林吵嘴输了,怄气不过,便又劝道:“等唐林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竟敢和我们方芳大小姐顶嘴,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真是的!”
“鲜于峰,我不是小孩,你不用这种和小孩子说话的口气哄我。”他这么说,显然没把自己当女人看待。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大哭起来。
“你看你,说得好好的,怎么又哭了。方芳乖,不哭不哭。”鲜于峰头大,心道“小祖宗你要闹哪样啊。”
方芳心想:他从来都不会用这种语气跟郝白说话,从来不会对郝姐姐有哪怕一丝一毫的轻慢。
于是,她哭得更厉害了。
什么叫女人心海底针,鲜于峰这算是见识到了。
与此同时紫陌也在为女人头疼。吴小清拿走了她的手机,说是晚上要让她见识见识男人的本性。
“你师姐我男人堆里出来的,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哪个男人肯老老实实守着家里那位。还不是家花没有野花香。你以为鲜于峰会是真心对你?也不想想,郝白长得丑么?方芳难看了吗?他是家里两个看腻了,闲来无事拿你换个口味图个新鲜。”
紫陌不想听,热恋中的女孩子听不进任何反对的话,更何况她深信鲜于峰对她的感情与对郝白等人完全不一样,没有理由。但她也不敢反驳师姐的话,只嗫嗫嚅嚅地道:“师姐,把我手机还我。”
“你还惦记着你那破手机!我真是被你气死了!你要不是我亲师妹,我真是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
紫陌怕她拿自己手机去骗鲜于峰,怯怯地伸出手,又问她要手机。
吴小清彻底怒了,差点就要抓着她的头发撞墙,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个不识好歹的贱人,一天没男人会死是不是!我就不把手机给你,有本事你去他店里找他啊,去啊去啊!”
紫陌不敢公然和师姐作对,只得收声静候二师姐上门。
快晚上九点了,二师姐洪尘才风尘仆仆的赶来。
洪尘高挑眉毛薄嘴唇,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仿佛有吸力似地,只消一眼,便能将男人深深的吸引进去,令人难以自拔。
正因如此,吴小清才请她出马。男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在邓大勇家被赶下床的她,深知鲜于峰这种人口味奇高,只有二师妹出马才能搞定。
她深知自己有时候过于妖艳,会令人反感。但洪尘不同,冷艳端庄妖冶淫荡,只要你喜欢,只要她愿意,就没有扮不出来的。
“哎,紫陌,希望你有一天能明白师姐的苦心。师姐做这一切都是为你好。”
晚十点,接触酒吧,灯红酒绿,人声鼎沸。鲜于峰随意要了杯酒,靠着吧台心不在焉的呷着。
酒吧中间的舞池里,一群男男女女趁着灯光转黑,搂抱在一起,忘情接吻。
鲜于峰看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暗自纳闷紫陌为何会选在这样一个地方约会。
这时,一个浓妆艳抹,穿着桃红色超短裙的女人软绵绵地往他身上贴,腻声道:“帅哥,一个人喝酒好寂寞。不如请我喝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