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清就有些脸红,“我就是让你们小声点!内个……,”
她还没说完,就听萧怜一声尖叫,“胜楚衣!咬死我啊!使劲!加油!”余光里,萧怜正蹲在凉亭的地上,对着只瓦罐咆哮。
“斗蛐蛐,公主也有兴趣吗?”胜楚衣彬彬有礼,面带微笑地看着以清,却并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
“斗……蛐蛐?”
“是啊,怜怜闲来无聊,本座就捉了两只蛐蛐陪她玩,我的那一只取名萧怜,她的那一只取名胜楚衣,输了的,要给对方洗一辈子脚。”
以清有些不可置信!
胜楚衣,你确定你是木兰芳尊?
你竟然趴在地上陪萧怜这个纨绔女斗蛐蛐!
这时,萧怜一声欢呼,“胜楚衣!我赢了!下半辈子,你给我洗脚!”
胜楚衣回头道:“好啊。”之后回过头来,“以清公主,还有什么事吗?”
以清尴尬,“没了,你们继续。”
她从右偏院往自己的左偏院走,一路琢磨,这么大人,还斗蛐蛐?她上次斗蛐蛐时是几岁?
忽然特别后悔将萧洛留在了璇玑城!
她两眼一阴,哼哼哼……!
右偏院中,萧怜虽然赢了蛐蛐,却蹲在地上起不来了。
“快,楚郎最亲爱的,来帮帮忙,腿麻了,我起不来了。”
说话间,就被人打横捞了起来,抱进屋去,胜楚衣回脚踹上门,“怜怜,说吧,全身按摩,从哪儿开始!”
两个人腻腻歪歪,凑到一处,那小嘴儿刚要碰到一起,忽然外面砰砰砰,又有人来敲院门。
“芳尊、云极太子,睡了吗?”
以清又来了。
两人相视一眼,胜楚衣道:“不理她,咱们继续。”
萧怜推了推他,“我去看看,现在在他们的地盘上,外面有十五万大军守着,珩儿还在人家手里,太无礼不好。”
胜楚衣无奈,“好吧,那我去看看。你给我等着!”
萧怜笑嘻嘻,“好啊!”
胜楚衣重新披了衣裳,稍加整理,来到院外,开了门,“以清公主又有何事?”
以清身后的宫女奉上一只食盒,“刚刚我这边煮了点燕窝,忽然想起来萧云极也是个女子,连日来长途行军,少了保养,怕不滋润,特意分来一份给她养颜润肺。”
胜楚衣伸手接过食盒,“有劳公主记挂,本座替怜怜谢了。”
说完,砰,把门关上了。
以清对着那门吐了吐舌头,老娘和老娘的弟弟都这么孤单寂寞冷,今晚能让你们俩快活,老娘就不是以清大长公主!
胜楚衣拿了燕窝,往桌上一搁,便重新扑了过去。
萧怜张望,“拿了什么来?”
胜楚衣嫌弃道:“燕窝而已,我的怜怜有我就行了,要什么燕窝!”
萧怜就是咯咯咯咯一阵笑。
可这好戏还没开场,外面又砰砰砰敲门。
以清在外面扯着脖子喊:“萧云极,你那燕窝里没放糖,我给你拿冰糖来了。”
又来了!
萧怜将胜楚衣一推,“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