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着喝?’我给了个建议。
‘好!好!’他对我的提议甚为赞同。
在这个并不遥远的夕阳西下的傍晚,我喝了他半坛子酒,一点事儿都没有。而他只喝了我三小碗洞见酒,就开始在岛上开始了parkour,只见他左右腾挪,在岛上的石头之间高低跳跃,到最后奋力跃上最高那块石头,顺势来了个转体360度翻腾下地,在下地之前那顶官帽脱离了他的头部,在那个瞬间他一把拿住官帽,空中转体之间以放飞镖的形式将官帽朝我甩了过来:‘加少兄接着!’
我还没反应过来,官帽已经刚好套在了我的头上,而他又刚好站立在我面前。
‘好功夫!’我这才反应过来,‘练家子就是练家子!果然宝刀未老!’
他一拍我的肩膀,我没受力,一屁股坐到地上了。他哈哈大笑起来:
‘加少兄,你起来啊!你赶紧起来!我这官帽,不戴也罢!’
我抬头看着他:‘现在这么舒坦的感觉,不起来!不起来!起不来!起不来!’
‘作为男人,你起来啊!’他说,‘不要怕!哎,我夫人来追命了,为兄先走一步,告辞!’
我就是不想起来,这感觉,多爽啊!张保仔居然怕他夫人?哦,情有可原,严格来说,本来他夫人石氏就是一个敢打敢拼的主儿。难怪刚才他就是要在岛上石头上左右腾挪跳跃,意有所指?嗨,刚喝了个尽兴上头,就成了消失的他?还叫我赶紧起来?
“什么叫不起来啊?怎么睡个觉还说梦话?!”
“就是!什么叫起不来?”
这两把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这么好听?可是熟悉得来突然让我有种惊悚感?!
我腾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我眼前站着珊珊和可可!
吓死爹了!我第一时间望下看,一看到自己的睡衣束缚有度,再用一秒钟想了一下,睡衣里上下都还有多一层保护。整个人才缓下来,站在床上拍拍自己的胸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俩:
“我说,你俩怎么进来的?吓死爹了!”
可可噗此一下笑了出来,而珊珊就忍住笑意:“你看看几点啦?!我和可可拼命拍门,你就是没反应!后来有反应了,又是在喊好功夫又是在喊不起来起不来什么的!然后我可是从阳台扒窗子过来的!要开会啦!悬崖栈道的事儿,昨晚的,还记得不?”
我一拍脑门,然后赶紧从床上走下来:“昨晚喝多了!不记得了!”
珊珊和可可两人对望一笑:“你喝酒了?可乐你都没喝完一罐!”
难道我告诉她俩我在梦里和张保仔在情人岛上喝酒?说出来,她俩要联系最近的神经病院了!
“哦,我以为是呢!”我赶…紧走进卫生间一番操弄,出来仍是翩翩不惑中年,“走吧!”
“手机!”珊珊从床头柜上拿起了我的手机递给我。而可可则在整理床铺。
我接过手机:“哎,可可,你不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