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没想到紫萱也说出了这样的俏皮话,顿觉反差大了去了,一阵的哄笑。我预感有人会说出类似“怎么紫萱姐你说话也像林凡这样的不着边际”的话语,如果是那样的话,就有点让人浮想联翩了,这对投资并不是好事,尤其是在潘若安也在场时,我赶紧说:“怎么紫萱你说话也像小安安这样的活泼可爱啊?”
紫萱听过你我这样说,然后看看身边的潘若安,又看看我,然后再看看潘若安,没出声,只是那眼神呀,犀利。我知道紫萱的用意,想必潘若安也是知道的,只是他的性格就是爱这样迁就紫萱而已。
果然,潘若安又来了:“你、你这样看着我干啥?我没抽烟了啊!”
紫萱说:“我有问你这个吗?”
潘若安如释重负:“我都说了我很少抽烟了,不过有时候要应酬你明白的。”
紫萱说:“我说我要当众表扬你呢!你这么紧张干啥?”
潘若安看看大家:“当众表扬啊?我不习惯呢!”
我连忙说:“没见过接受表扬都不习惯的,就习惯给当众批评?应验,你看看,这两人就是你今后的样板。想想你的角色。”
小陈瞪了我一样:“凡哥,你在家里的地位如何呢?”
我挺了挺身子骨:“这个不用说,看我的表情还有精气神就知道。”
紫萱看了看我:“你敢把脚从鞋里伸出来我就敢肯定。”
众人纳闷:“何解?”
紫萱姐再次问我:“敢不敢?”
莫非她知道我的袜子长期都是带洞的?她没有理由知道的,我没在大伙儿面前试过脱鞋。我刚张口正想说,便被紫萱打断了:“安安,坐下!”
潘若安不知所措的坐了下来,紫萱一把将他的鞋子捋下:“你看看,他的袜子可是没有洞的。”
我说:“不可能。”
潘若安左右看看:“林总,确实没有洞。你输了。我的袜子都是老宝贝给我准备好的。你呀,就认输了吧!”
老婆还真的是没怎么留意我的袜子,反正她只是要求我每天必须换袜子,每天的都洗干净,至于有没有洞,她就不理会,---只要我不说袜子要换。
输是一定输了,嘴上不能输:“你的袜子没洞吗?你再看看清楚。”我对潘若安说。
潘若安纳闷了,又检查了一遍:“确实没有。”
我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在下输了。我的脚指趾头总是喜欢出人头地的。不过,你的袜子若是没有洞,你怎么穿进去呢?”算是扳回一城。
应验在床上说:“你们倒好,把我的病房当作聚会的场所了,是不是今晚还要开party?那要带上好吃的啊!不知道怎么回事,手术当中我模模糊糊的就是觉得肚子饿,可能是在矮仔成那里那顿海鲜餐是在太好吃了。”
我说:“要吃海鲜还不容易?”我一看小陈的眼神锐利如刀,赶紧在后半句出来之前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改成了另半句:“…等你好了,让矮仔成心疼一次大的。应验,你这一次啊,可以说是叫做‘一遇风云鱼化龙’,光明大道等着你。好好养伤。对了,小陈,需要我帮手什么的,不要客气…”
小陈似乎感动了:“凡哥…”
我马上打断她的话:“…不过啊,什么擦身子之类的情趣环节就不要叫我了。不带你这么感动的。”
看看时间,我得回公司了,既然见到老板了,不回去他也会打电话给我的,倒不如自己直接点去找他,毕竟也有好几天没有和他喝茶了。
我便对应验说:“你好好休息。各位,我先回去了,公司有点事。”
刚出病房,紫萱和潘若安就追了出来,紫萱说:“林凡,等等!”
我赶紧把门带上:“公司两位老板都在,处理一下事情。”
紫萱说:“悬崖酒店的事,怎么继续?”
我说:“我这里同时三步一起走了,一是准备合同,和你还有康少强的合同,这个要详细约定了。”见她点点头,我便继续:“二是我这里要回公司准备请辞了,现在实箭在弦上,马上就可以发;三是时刻准备着和银海湾那里的管委会和矮仔成的对接,包括项目注册等等。经历这么多大大小小的波折,走到现在,我的字典里已经没了放弃的字眼。怎么说都要谢谢你和康少强的信任。还有你,潘总。”到最后的用词,还是要用回正经语调,尤其是对着潘若安,我们该开玩笑的时候开玩笑,该认真的时候必须认真起来。
潘若安也很正经的对我说:“林凡,叫你林凡哥吧!想必你也知道我借钱给你们小老板吴昊天的事。我和他发小,他有难我不能不帮他。不过说句实话,不是他没有能力,而是他的老子管的太严格,手下又是老臣子居多,像你这样的人才只会受到排挤,而昊天暂时又没有权力和能力,现在像他这样中小的公司很快就会给同行的大公司吞并,日子不好过啊!”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即便他不说,我也感受到了来自行业的危机,我认识的同行策划里,有好几个连公司都给大鳄收购了,被判断有能力的可以留下,不过不是嫡系的始终都是被排外的,没能力的直接拿了一笔小小的补偿就卷起了铺盖。我在想,是不是快轮到我了?
我说:“潘总的意思我明白。谁都不愿意看见乌云盖顶才想到去买伞的。这一个月内,必须将所有的都搞好了,悬崖酒店项目独一无二,要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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