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敬酒是率先反应过来的,连忙推了推刘仲。
“刘叔,快去安排吧,霍总和池小姐都还没吃晚餐呢。”
刘仲的身体在原地僵了许久,这才缓缓朝厨房走去。
池鸢挽着霍寒辞,坐在沙发上。
而花敬酒则低头,把地上的碎瓷片捡起来,又去拿了拖把,把咖啡渍清扫干净。【1】【6】【6】【小】【说】
这些事情本来都不该他做的,但他现在必须做点儿什么让自己冷静下来。
沙发上。
池鸢滔滔不绝的讲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比如聂茵的电影获得了三十个亿的票房,比如秦淮景一直在忙着拍摄,然后又把King给骂了一顿,说他神神秘秘的,来去都没有脚步声。
“霍寒辞,还是你好,你总是这么关心我。”
讲完了,她有点口渴,也就端过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又问他要不要。
霍寒辞点头,抬手在她的脑袋上摸了摸。
池鸢连忙给他倒了一杯,“你出差怎么这么久,是不是很辛苦,我看简洲都去国外了,HG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忙吧。”
话音刚落,厨师和几个佣人就纷纷端上了晚餐。
池鸢挽着霍寒辞坐下,殷勤的给他夹菜。
但是在旁人看来,那些菜全都落进了空碗里。
花敬酒坐在沙发上,听着她不停说着话。
其实以前池鸢的话没这么多的,大概是潜意识里知道,时间不多了,想多一些与霍寒辞相处的时光,所以变成了一个话痨。
这一幕在别人看来有些恐怖,但大厅内的气氛太凝重了,高兴的只有池鸢一个。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池鸢好歹愿意吃饭了。
她吃饱了,也就跟大家说了晚安,说是等了太久,要去休息了。
她一走,年迈的刘仲就率先坐在椅子上,悄悄抹着眼泪。
“这可怎么办呀?”
其他人也都无法回复他,因为此刻每个人都是这么想的。
这样下去,怎么办呀。
池小姐是不是疯了?
只有花敬酒坐在原地,什么都没有说。
得再观察一天再看吧。
池鸢今晚有霍寒辞陪,没再像以前那样做噩梦了,睡得很舒服。
一觉醒来,她的黑眼圈都消失了许多。
霍寒辞说是要去书房开会,打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