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又在大堂坐了一会儿,见其他人陆陆续续的回房了,他们也上了二楼。
倾妍就算和人聊着天,也有用神识注意着那些官差,见他们确实是去睡觉了,这才没有再关注。
看来一宿没睡,这是补觉去了。
这样一来山林那边他们再去的话是什么也发现不了了,等雨下大的时候倾妍就看了,尸体早就没了,连血迹都被雨冲刷的一点儿没剩,这几人又没有把那些杀手带着,估计都找不到具体的地方。
怪不得古代悬案多,就这办事效率和态度,能破案真的就是纯靠运气了。
倾妍几个准备在房间里打牌消遣时间的,没想到刚一坐下,就听到了哭声和叫骂声。
几个几乎是同时嗖的站了起来,一起冲到了右边窗户那里,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倒不是他们都忘记了自己有神识的事,而是听那声音就知道不远,可以用眼睛看的热闹,肯定比用神识有感觉。
推开窗户朝外看去,就见客栈右边的一个院子里站了好几个人,围着一个跪在地上的女子。
那些站着的人要么打着油纸伞,要么披着油布,就只有中间那个跪在地上的,好像没有感觉到打在身上的雨点一样,就那么跪着哭求着。
他们仔细听了听才听明白了大致原因,这女人是这家人的儿媳妇,丈夫出门做生意,一去就是好几个月没有音讯了,她却怀孕了。
这明显就是偷汉子了啊,婆家就准备代替它丈夫休了她。
可这女子不承认偷人,嘴里喊着冤枉,说孩子就是她丈夫的,就是丈夫走的那天怀上的。
婆家人不相信,反正就是要代替弟弟休妻。
没错,也是哦休掉女子的是她的大伯子,也就是丈夫的兄长。
听他们的对话就知道,女子的公婆已经去世了,丈夫这边只剩下一个大哥和两个姐姐。
现在围在她身边的,就是大伯哥还有两个大姑姐三对夫妻,都在对着她叫骂,让她赶紧拿着休书离开,别污了陈家的地。
看来这家人是姓陈的,还有在几人的叫骂中可以听出,女子姓刘,被称为刘氏。
那几个婆家人开始还只是叫骂,见刘氏就是不走,很快就上升到了动手去拉扯。
当然只是三个女的在动手,三个男子并没有动,在旁边继续帮着骂,那话难听的很,比那经常骂街的泼妇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倾妍听了一会儿后,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那些人说了半天就说自己弟弟不在,弟媳怀孕,可弟弟出门的具体时间不说,弟媳怀孕的月份也没提。
再说了,他们弟弟只是出门了,这个时候交通通讯都不便,一走几个月没有音信的也不是没有,很正常,又不是确定死在外面了。
就算这弟媳妇偷人了,也完全可以等弟弟回来再自行处理,是休妻还是怎么的,都是人家两口子的事,这些人又不是人家正经公婆,管的未免也太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