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就被强行丢到了床上。
江暮行大步去卫生间。
宴好坐在床上做了几个深呼吸,快速换上干净的裤子去卫生间喊:“要不要我帮你?”
里面没回应。
宴好什么都听不清,他第N次吐槽这扇门的隔音效果,正要走,门里传出江暮行的声音:“宴好。”
“把餐厅的话说完。”
听不出是怎样的情绪,只是声调格外粗沉。
宴好的脸上燥热,江暮行这时候怎么还提出这种要求?他能听进去吗?
江暮行催促,带着低喘:“快点。”
宴好完全不能思考了,他被蛊惑了般怔怔回答:“我喜欢你。”
江暮行:“再说。”
宴好:“我喜欢你。”
江暮行:“继续。”
宴好:“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江暮行,我喜欢你。”
一门之隔,江暮行在一声声炽烈的告白中得救了。
。
年轻的身体精力旺盛,骨子里的血性正浓。
澎湃完依然高涨,难以平复。
江暮行去厨房烧水,宴好黏在身边:“那会你在卫生间里,干嘛要我一遍遍说?”
宴好嘴里含着苹果糖,小声嘟囔道:“我都不好意思了。”
江暮行闻着他的甜味:“做自己的事去。”
宴好咬碎糖果:“做着呢。”
江暮行接完水,“啪”一下按上电水壶的盖子,头侧向他。
宴好现在有了新身份,不再小心翼翼,他将眼里的喜欢明晃晃地暴露出来。
夹杂几分被宠出来的孩子气。
作为宠人的一方,江暮行无奈:“吃过麦芽糖吗?”
宴好不明所以。
江暮行说:“你跟它一样黏。”
宴好:“……”
“喜欢你才黏你。”
江暮行的喉头攒动,体内又窜火,他听了黄绪一番话就调整计划,允许小变动自由发展。
这才过去几个小时,就已经狂野生长,失去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