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金陵市东区,紫玉成烟别墅。
此刻,一辆豪华的保时捷徐徐停在了紫玉成烟别墅门口,随后一道靓影搀扶着一位醉酒青年缓缓走下了车。
看着满脸通红的君忘尘,紫寒烟既好笑又心疼。
杨氏武馆周年庆典上,由于君忘尘表现过于出众,以至于大半的来宾都朝他敬酒表示混个眼熟,碍于别人的面子,君忘尘又不好言辞拒绝,只能一杯杯接下。
然而,君忘尘本来就不胜酒力,在喝了将近三十多杯烈酒后彻底被灌醉,整个人迷迷糊糊,不知方向。
本想着送君忘尘回寝室,但因为今日是周末,校内游逛的学生太多,自己扶着一个醉酒学生去男寝,定然又会引起一阵围观。
想来想去,紫寒烟也就只能先将君忘尘带回自己家,待得他醒酒后再让其自行回寝室。
此时,别墅大厅里面正站着一位老者,和蔼可亲的脸上带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起来神采奕奕。
当紫寒烟搀扶着君忘尘走进来别墅大厅时,老者先是一愣,立马迎了上去:“大小姐,这是?”
“这是我的朋友,今天陪我参加周年庆典的时候喝多了,你先扶他到我房间休息,我去看看母亲。”紫寒烟将君忘尘小心翼翼的交给方伯,紧接着往自己母亲的卧室走了过去。
方伯扶着君忘尘,眸中满是惊诧。
紫寒烟作为金陵市东城区道上大佬紫峰镇的女儿,无论是身份还是权势,几乎都是年轻一辈中最为拔尖的存在,能够成为她的朋友且值得她搀扶回家的人,屈指可数。
况且,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紫寒烟刚刚是让他扶君忘尘到她自己的卧室休息。
这简直就是奇迹!
要知道,从紫寒烟上了初中后就很少让男性进入她的卧室,甚至,就连她父亲,都没进去过几次。
想到这里,方伯不由得一阵咋舌。
这君忘尘究竟是紫寒烟的谁,居然能让紫寒烟关心到这种地步?
“水……”方伯思绪纷飞之际,被其搀扶着的君忘尘睁了睁朦胧的眼睛,含糊不清的说道。
方伯一顿,连忙将君忘尘扶在沙发上:“小友稍等,我这就给你倒水。”
说着,方伯立马打了一杯水来。
待得给君忘尘喂了水后,方伯又搀扶着他,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后,走进了一间弥漫芬芳香味、充斥粉红色调的房间。
迅速的将君忘尘安置在床后,方伯关好门,开始去备醒酒药。
方伯走后不久,床上的君忘尘浑身突然冒出一股热气,缭绕升腾。
随着热气的不断升腾,一缕缕酒气从君忘尘身上淡淡溢出,越来越多。
很快,整个房间都充斥了一股酒气,而迷迷糊糊的君忘尘则是犹若被灌了一桶醒酒药似的,猛然从床上弹直。
君忘尘首先摸了摸口袋,确定土拨鼠手机还在后,这才松了口气。
“以后不能这么喝酒了,还好及时用灵力将酒气给逼了出来,否则不知道要醉多久。”
暗自警醒自己一声后,君忘尘环顾了一下四周,面色有些古怪。
映入眼帘的竟是粉色帐幔,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般铺于身下,柔软且温和。
房间内时不时飘来一阵紫檀香,幽静美好,榻边便是窗,精致的雕工,稀有的木质,与窗外一片旖旎之景相互映衬,显得十分闲情逸致。
简单,自然,这就是君忘尘看完房间后的感觉。
“奇怪,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君忘尘揉了揉太阳穴,有些迷茫。
他依稀记得,自己在杨氏武馆喝醉了,然后紫寒烟打了个电话,叫来了一辆车,接着自己就迷迷糊糊的跟着她上了车,最后……好像是来到了她的家里?
“等等,这该不会是紫寒烟的卧室吧?”想着想着,君忘尘一惊,连忙翻身起床,仔细的打望了书柜一圈。
果不其然,在书柜上,正摆放着大一到大三这三年来紫寒烟所学的教科书。
“卧槽,我竟然有一天能够进入校花的卧室?”确认这是紫寒烟的卧室后,君忘尘既吃惊又兴奋。
他吃惊的,是紫寒烟会让他到自己的卧室休息,而他兴奋的,是能亲眼目睹校花的闺房。
“无论是灯光还是色调都显得很温和,待在这个房间里面,竟能让人感觉到莫名舒适,真是奇妙。”在房间内走了几圈,君忘尘对紫寒烟的卧室越发满意,就差紫寒烟过来和他睡在一张床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