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蔡苗苗突然厉声喝到,“你就别添乱了。”
刘建国看了看蔡苗苗,这才放下胳膊,冷哼了一声:“老子不跟女人一般见识。”
刘建国居然怕蔡苗苗?
我有些吃惊,昨天夜里也是蔡苗苗发话,刘建国才罢休,第一次见这俩人见面的时候分明不是这样。
好像从昨天蔡苗苗中午给他送了饭,他态度才转变的。
难道是这小妮子的善心打动了他?
我们走出大门我才为刚才的举动感到后怕,虽说我跟着我爸也练了一些女子搏击防狼术什么的,但是真打起来吃亏的肯定是我啊。
挨一巴掌我都觉得亏的不行!
好在打都打了,现在他没还手,我还白赚了一巴掌。
“你昨天给他灌什么了?他现在怎么那么怕你?”我好奇的问。
“没有啊,我就是跟他说大家心情都不好,他要是真的惹火了院长,丢了工作就不好了。”
蔡苗苗解释说:“他其实不是什么坏人,性子就是那样,毕竟上了年纪,人有点倔。”
“他那哪里是倔啊,”我没好气的说,“那分明是驴!”
我想了想又补充一个字:“倔驴!”
我们找了一圈,附近的村民都挨家挨户的问了一遍,还碰上几个拿着白二爷传单派发张贴的人,跟他们说了下白三爷的样貌特征,让他们给留意一下,就转头回了疗养院。
白齐飞见我们一无所获的回来,站起身说:“我还得去趟电视台,这下倒省事了,俩人一起上。”
看来他缓过来一点了,都能开玩笑了。
“那您路上开车慢点。”我说。
他摆摆手,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整个疗养院除了大门口的刘建国,四楼痴痴傻傻的白大爷,就剩我跟蔡苗苗俩正常人。
我这才想起来,蔡苗苗说去喂饭的时候发现三爷人丢了就赶紧下来了,然后就开始找人,就问蔡苗苗:“白大爷饭喂了吗?”
“呦!”蔡苗苗这才回想起来,急忙往楼上跑。
我自已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玩了会手机,就听外面车响,出去一看,老肖正停车呢。
他着急忙慌的走过来,见了我就问:“什么情况?”
“跟昨天一样呗,”我无奈的说,“一切正常,就是人丢了。”
“你们开黑店的?把人吃了?”老肖莫名其妙的说,“一个大活人说丢就丢了?你们就没人看着?”
“怎么没人看着,那门锁的好好的,谁知道天天丢人啊。我们总不能跟病人睡一个屋吧。况且昨晚白院长还睡在值班室。”我听他这么问,也急了,幸亏来的是我亲爸,要是别人我还真不敢这么跟他犟嘴。
“走吧,再看看监控。”老肖说。
得了吧,昨天出事之后我就对监控没信心了,这要真有用,昨天不就知道人是怎么丢的了吗?
从昨天夜里吃完饭一直看到早上蔡苗苗开门,还是一无所获。老肖也皱着眉头一句话不说。
“没理由啊,不应该啊。”老肖身为专业的刑事警察,这会也头疼了,“要说这是正常的失踪案,也不可能连续丢两个吧,那要是真要判定刑事案件立案调查,资格还不够,毕竟才丢俩。难不成备案的时候写拐带人口案?”
谁没事拐带神经病啊?
编剧吗?
借精神病人的思路写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