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鸢注意着手腕上的时间,差不多之后,将卡塞进门里,将门打开。
保镖便冲了进去。
穿着睡衣从浴室里出来的乔以沫吓了大跳,双手抱住自己捍卫,“什、什么情况?你们干什么?”
流鸢才不管他,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有男人,冷冷地命令,“给我仔细地搜!”
保镖便在房间里里外外地搜人。
乔以沫不解的表情,“流鸢,你这是干什么?你们要找什么?”
保镖搜完了回到流鸢面前,摇摇头。
流鸢冷眸看着乔以沫,“人呢?”
“什么人?”
“男人。”
“什么男人?”乔以沫继续无辜。
“乔小姐,你真当我们查不到么?”流鸢冷声。
乔以沫不明白地问,“你们不是已经查了么?有查到什么么?”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流鸢不放过她。
“我吃糖葫芦的时候弄到衣服上了,太脏,所以我就拿来洗一下。”
“就因为一件衣服来开房?”
“不可以么?”乔以沫眨着眼睛无辜地问。随即说,“一般人看起来确实是小题大做了些。但是你想想啊,九爷有很深的洁癖,我要是穿成脏兮兮的衣服回到墨宫,被九爷看到,让他不高兴了,那不是我的罪过了么?”
流鸢被问的说不出话来,脸色却越来越难看,这种失利的感觉实在太差,隐忍着怒气转身离开。
保镖也跟着走了。
乔以沫眼底滑过狡黠的笑,转身去浴室拿着吹风机吹衣服上胸前的那块潮湿。
干了后,穿上身,便没有停留地离开酒店。
出门打了车,直接回墨宫。
乔以沫带回了两件礼物,一是给白嫩团子的,另一个自然是给墨慎九的。
一回到墨宫,第一时间就是找墨慎九。
敲开书房的门,李煜不在,只有墨慎九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后面。
没有在处理事务,灯光略暗,洒下来形成剪影的线条,深沉幽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