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失落的语气……也不问她具体时间,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蓝朝桉是把苦肉计这块儿拿捏得妥妥的,偏偏她还吃这一套。
“听朔云说受灾百姓已经交由官府照料,你不用再事事亲力亲为。”
释慕槐低眉与一双潋滟的眸子对上,他侧倚着似乎望着她多时了:“慕慕……你是在关心我吗?”
释慕槐皱眉,拍了下他脑袋:“好好说话。”
什么‘慕慕’,肉麻死了,这蓝朝桉打哪儿学来的这些?
细思起来好像前两日他便是这般态度,只是那时候还知道收敛,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释慕槐,你讨厌我吗?”
“怎么这么说?”这人的脑回路。
“我觉着你是讨厌我的,不然为什么不让我这么唤你?”末了又补充一句:“施大人都可以唤你‘槐槐’。”
幸好他现在埋在她的腰腹叫人看不清脸上的情绪,不然那绯红的脸颊定是叫人瞧出端倪。
释慕槐只觉得腹部有点发热,惊讶于蓝朝桉竟然会拿自己和陌哥哥比。
“你和陌哥哥当然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心塞难过……在慕慕心中他还是没法儿和施谙陌比。
“他是我哥哥。”
“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算哪门子的哥哥?”
“我们不是亲兄妹胜似亲兄妹!”
“哼!你就是讨厌我。”
“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释慕槐毫无征兆地薅住他的脑袋将人推到一边,退后两步面带防备:“蓝朝桉——”
她虽然确实对他有些意思,但被他这样说出来难免叫人怪尴尬的,何况蓝朝桉方才分明就是在套她话。
这晚后两人又打了几天冷战,主要是释慕槐避着蓝朝桉不见。
而凤昭离那边,他第二日便醒了,因着伤重不宜动弹又歇了两日,向蓝朝桉和施谙陌道了谢便离开。
但据书舟来报,凤昭离离开后并未回东临,而是与一大一小两位男子在岭南汇合。
释慕槐不愿再过多关注这些,便让书舟撤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