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美人儿,你悄悄告诉我,你实际上是个小娇娘是不是?”月白衫子的男人微微俯身,沙哑低沉的声音出口后,还伸出舌头在那红彤彤的耳朵尖上舔了舔。
啊!
白衣男子那声抽气太过明显。
下面又有几个男人狼狈地捂住了自己的下面,后面些的干脆落荒而逃,再呆下去,保不准就断袖了。
“放开本少爷,你这个登徒子!”
显然,这白衣少年不知道,所谓登徒子,那是女人对流氓的称谓。
月白男子抿唇笑了笑,未执扇的手在那张娇艳欲滴的脸上摸了摸,“我果然没看错,你确实诚然是个女娇娥。”
怀中的人瞪大了眼睛,似乎是第一次遇到这等事,不知该如何办,突然,小巧的嘴一张死死咬住了月白男子修长的指头。
“啊,少主!”小喇叭一声惊呼,急忙奔了上去。
“啊,少爷!”白衣男子的奴仆一声惊呼爬了上去。
“砰”的一声巨响。两个人影摔下台子来,叠起了罗汉。
白衣男子的奴仆屁股重重着地,两眼水汪汪,哀怨地瞪着还趴在自己身上的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脸皮显然没有他们少主厚,手忙脚乱地把人拉起来,忙不迭地道歉。
“呀,少爷!”那奴仆正对着台子,只不过跌了一跤,眼里就没了自己少爷的影子,当下怒火攻心,掐住了面前人的脖子狠命地摇晃,“说,你们那个混账把我们少爷弄哪儿去了?说不说?不说我就掐死你!快说!”
“眼看他就要被掐死了,还说什么?”一声凉凉的声音响起。
白衣奴仆手一抖,抬眼看着上面绝美的舞娘,咬了咬牙,“夫人这次做得太过份了!”
“放肆!我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个下贱的仆人来置喙了。”说罢,拂袖而去,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刚才发生的一幕。
下面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就要追到后院去,被月娘好一顿安抚。
掳人的那个兀自高兴,飞檐走壁中还哼着小曲儿。但他显然没有料到,这被掳的人不见得肯合作,短短一刻不到的功夫,小美人那双小嘴已经把凡事能够着的地方都啃了个遍。
掳人的身形不觉晃了晃,低下头去看着兀自啃得高兴的小美男,颇为哀怨地叹了一口气,“爷我怜香惜玉向来出了名,不曾想今日遇到个比爷还急切的,你等着,爷这就找个好地儿办了你。”说罢,脚尖一点,抱着人飞掠而去,转眼就没了身影。
“少爷!少爷!我的少爷——呼呼呼——累死我了,少爷——”
“少主,你等等小喇叭啊,少主!”小喇叭蹭蹭蹭跑过去老远,又蹭蹭蹭跑回来一把捞起那弯着腰不停喘气的家伙,脚尖一点上了房。
“你这个混蛋!会功夫怎么不早说!”远远传来谁气急败坏的怒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