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陆战发动车子上路,又不放心地对他说,“你别太担心,你还派有保镖在她楼下保护着,江姝婳肯定不会有事。”
傅斯年低着头在看手机。
只不过,拿不稳地颤抖着。
他随手点开一个当下很火的app进去,就看见热搜上,有关于火灾的帖子。
许是深夜的原因,黑烟滚滚。
评论区讨论说,那个女人是自杀的。
听说添加了化学品,火烧得又旺又快。
还好那小区的开发商用的是业内极好的防火建材,装修时也用的防火建材。
火灾后,消防虽然到得晚了点,但小区自己消防救火及时,没有烧坏楼上楼下。
傅斯年的手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最后他惨白着脸把手机往座垫上一扔,不敢再看。
旁边的陆战把傅斯年的状态看在眼里,眉头皱得死紧。
想问他情况,但又开了口。
沉默了半晌,他试探地问,“斯年,你还好吗?”
傅斯年不说话,也不抬头。
薄毅的嘴角死死抿着,下颌线冷硬又倔强。
“斯年,也许没你想的那么坏。”
“阿战,她恨死我了。”
就在陆战以为傅斯年不会说话的时候,他哽咽地说出一句。
没头没尾。
也并非回答他的问题。
就是这几个字,听得陆战心头一颤,他转头目光担忧地看着他,“不会的。”
“……”
傅斯年低低地说,“是我把她逼死的。”
是他逼她留在他身边,不让她离开。
是他对她的仇恨,害她当年重度抑郁。
他母亲出事后,又是他不信她,软禁着不让她出门,让她再一次失去了活着的念头。
割腕不成,她竟然选择这般决绝的走法。
他不敢去看关于她的视频和照片。
不去看,不去信。
对。
她割腕不成,不会再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