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耀文对着孔浩正扬了扬眉,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轮高山流水开始,戴君明越喝越不对劲,碍于面子他一鼓作气喝光了所有的米酒。
李东寅和松木宗子站在一旁瑟瑟发抖。
“我喝不了酒。”松木宗子此刻跳出来说了一句。
孔浩正望向他,目光有些古怪。
“宗子是吧,我们的酒都是自家酿的,没有度数,你试试就知道了。”
松木宗子才不信孔浩正的鬼话,他现在满脑子想着逃酒。
孔浩正不依了,等戴君明从椅子上下来,叫上两个人就把松木宗子架到椅子上。
作为根正苗红的红三代,孔浩正自是不会惯着他的,松木宗子犹如被赶上架的的鸭子一样,被人强人所难。
第三轮高山流水开始,孔浩正端着碗就往他嘴里倒,松木宗子看着源源不断的米酒就觉得头皮发麻。
清澈的液体在瓷碗中流淌着,散发出浓郁的酒香,松木宗子不知喝了多久才把瓷碗里的米酒一饮而尽,喝完大家唱着歌欢呼,他浑身瘫软无力的从椅子上下来,比出一个ok的手势给李东寅。
李东寅喉头滑了滑,他知道这个时候多说也是无益,人们走到椅子前喝了起来。
四人经历过高山流水,还以为后面还能轻松点,结果进到村寨踏入门槛又开始喝。
喝完就被一群人拉去吃长桌宴,他们头昏眼花地边看表演边吃着菜,没一会儿又来了一群苗族妇女背着竹篓的米酒过来划拳,三局两胜,松木宗子早就喝趴在桌子上。
李东寅见状立马假装醉的不省人事,靠在松木宗子身上。
丁景沂和戴君明身姿挺拔地坐在桌子对面,看上去只是有些微醺。
“卧槽,他们俩稳如过老狗啊!”
孔浩正和一群苗族妇女站在一起,眉毛微蹙,鼻孔向上仰着,眼神中流露出几分不可置信地说道。
贺耀文也看了过去:“都到了这个程度还能撑,他们还是嫩了点。”
语罢两人跟着陈诗韵和白瑾月们拿着米酒挨个走过去。
“丁景沂。”陈诗韵唤道。
男人听到声音后抬起头,看到是她时,脸上蓦然无奈又带着一丝醉眼朦胧笑意望向她。
两人猜大小定输赢,同样三局两胜,丁景沂运气极好,把陈诗韵和剩下的三个人都给杀得丢盔弃甲,猜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孔浩正和贺耀文端着酒杯颤颤巍巍一饮而尽,感叹丁景沂真他妈邪门。
到了戴君明这里,他玩味地噙着散漫不羁地笑容。
“陈总,还能喝吗?”
陈诗韵被这突然冒出来的话逗乐了。
“戴总,这才是哪里到哪里?你要是不能喝早点说啊。”
戴君明站起身来,一袭浅棕色风衣衬出几分挺拔英气:“三局两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