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君明跟随陈诗韵上楼时却被戴君豪唤住。
“君明,你来下我房间,我有话和你说。”戴君豪敛眸,脸色稍沉。
戴君明悠然散漫地抬头:“诗韵,你先回房休息,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陈诗韵疲惫地扭了扭脖子:“好。”
戴君豪的卧室布置得简约时尚、现代气息十足,墙壁以白色为主基调,配以金色瓷砖和水晶吊灯装饰,营造出奢华而温馨的氛围。
“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戴君豪喝了不少酒,眉间透着一丝倦意,也带有几分愁云。
戴君明半身倚靠在书桌前,他挫败的垮下脸,看着窗外那一片苍茫的夜色,似在出神,又在思索着什么。
“大哥,我没有办法了,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戴君豪听到他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一时间望着天花板沉默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大哥,自从父母逝世后,我们就相依为命多年,我这一生拥有过很多朋友,但是没有几个是知心的,我也谈过许多的感情,但是每一段就像是我解闷的乐子,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一个人,我也很唾弃现在的自己,明明控制不住自己,却又不想失去,我好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戴君明说完目光闪烁地望着戴君豪,脸上满是惆怅之色。
他的神色太过于落寞了让戴君豪心里一紧,想要责怪的话到嘴边都被咽回去。
过了片刻戴君豪叹了口气:“去做吧,做自己想要去做的事。”
戴君明听到这番话,眼里的泪光顿时隐现,身在世家哪有什么自由可言,外人看到的都是挥霍不完的金钱、权力的荣耀、地位的尊崇,然而在这一切背后却隐藏着许多难以言说的辛酸与痛苦。
兄弟俩喝着红酒彻夜长谈,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各自散去。
戴君明回到房间,他站在自己的阳台上朝陈诗韵的卧室看去,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手里摩挲着她送给自己的刺绣。
午后,阳光穿过窗户照射在床上,床单上的纹理因阳光的映照而更加清晰可见,微风轻拂着窗帘,摇曳的影子在墙上跳动,整个卧室弥漫着温暖和宁静的氛围。
戴君明小憩后便起身来到陈诗韵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却没有人应。
他打开房门走了进去,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清新的气息,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映照在整洁的桌上,上面放着一个杯子,杯内的水还泛着微热的温度。
这时一个佣人路过,戴君明走过去问道:“陈小姐呢?”
“刚才陈小姐出去了,是丁家的少爷过来接的。”
戴君明闻言心中警铃大作,他立马跑去自己的衣帽间从里面取出一套衣服换上。
尼塔公园赛马场,于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县的阿卡迪亚市,占地面积达到285英亩,被誉为世界上最美的赛马场,是南加州最古老的赛马场。
丁景沂带着陈诗韵来到vip赛马厅,赛马厅位于赛马场的中央位置,可以一览整个赛马场的全景。
它们设有宽敞的私人包厢,内部装饰豪华精致,配备了舒适的座椅、优质音响和大型的投影屏幕,使观众可以近距离观赛,并且不会错过任何精彩瞬间。
赛马厅外面的长长的看台走廊,所有包厢内的名流都能到这欣赏现场赛事实况。
陈诗韵跟着丁景沂来到看台走廊,这里名流不少,大多都是华裔的富豪。
日本财阀松木集团的继承人松木宗子和新加坡首富小儿子郭庚利正谈笑风生地交谈着什么。
见丁景沂来了,身边带着一位极其美丽的女性,她身穿一袭拥有传统中式元素的金色上衣,衣襟绣有精美的花鸟图案,下搭黑色半裙,与金色衣袍相得益彰,一支发簪斜插在脑后显得颇有几分贵气。
“丁景沂什么时候身边也有女人了?”松木宗子看了一眼陈诗韵笑问道。
郭庚利梳着三七分的油头,眼神紧盯着陈诗韵上下打量,充满探究之意。
“我关注她挺久了,弗雷德里克的前女友,不过这妞本人看起来比视频更带劲。”郭庚利眯着眼睛带着坏笑说道。
“你小子。”两人露出不约而同的笑意,将手里的香槟一饮而尽。
陈诗韵第一次来到赛马场,这里气氛非常热闹,而且还遇到不少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