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走廊。
陆俢凛靠着墙壁,双臂抱胸,微微垂着头。额前的头发散落下去,遮挡了凌厉的眉眼。
听到匆忙而来的脚步声,他才抬头看过去。
“修凛!深深她怎么样了?严重吗?”
陆俢凛没说话,薄唇轻抿,沉默着打开门。
“谢了。”
陆邵云满心都只有白深深,担心她出什么意外,也顾不得多说什么。
匆忙的道了声谢,带着医生走进房间。
“深深?你怎么样?”
门没关,陆俢凛能清楚的听到陆邵云关切的声音。
他没有久留,直接离开。
对于讨厌的人,他陆俢凛一秒都不想多看。
更何况白深深对他来说是全世界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
“唔……邵云?你怎么……怎么来了?”
白深深冻的不轻,嘴唇乌青,就连说话时也不断的颤抖着。
陆邵云心疼不已。
“乖,我抱你出来。让医生看看,很快就没事了。”
“恩。”
白深深艰难点头,任由陆邵云抱自己出去。
她身上湿漉漉的,很快就弄湿了他板正昂贵的西装。
“深深,你感觉怎么样?有力气动吗?”
陆邵云担心白深深穿着湿漉漉的衣服会感冒,想让她先换上酒店的浴袍,所以才问。
“可以。”
白深深也意识到自己这种状态不行,咬了咬牙,说。
“那好,我把浴袍拿过来,你自己换。等你换好了,喊一声,我们再进来。”
“麻烦了。”
陆邵云笑笑,起身拿了浴袍回来,又跟医生一起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