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吻上她的唇,并未作答。
而是他觉得马上就求婚了,这些年的分离纠缠要画上完美的结局了。
然而,现在她辞了工作,别墅里衣物化妆品奢侈品一一留在那,只留了一张纸条。
徐青周,祝你幸福。
我累了,你妈妈的一千万够我下半辈子的花销了。
不要找我,因为我不会让你找到我。
徐青周眼底的红扩散到眼尾,他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一遍又一遍地扫过她写得字。
*
再晚些,床上的卿妍和徐砚清恨不得穿入对方。
最后关头,徐砚清克制住。
卿妍勾住他的脖子,眼里闪过迷离,“总冲凉水会不会不太好?”
徐砚清心头的燥火降下不少,“那你不跟老子领证!”
“哎呀,我不是都说了原因了吗。”
徐砚清二十二岁生日当天提出领证,卿妍冷静思考后拒绝了,她提出同居一年尝试油盐酱醋的磨合生活。
徐母是没来找过,不代表以后不会来。同样是京大的学生,她与徐砚清之间的差距很难不去衡量,多年后,她只是平平无奇的一名高中老师,而他会是游戏公司的总裁。
贫富差距即是最现实的问题,她的身后没有能为她遮风挡雨的家人,卿义走后,她对徐砚清的依赖性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涨。她一面清醒的提醒自己,一面甘心的沉沦。
诸多问题她虽逃避着不去想,却还是无法跨越。
徐砚清眼眶透红,“领了证,你别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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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妍看着他翻身下床,滚烫的心急速冷落,也许是徐青周的到来,也许是他和秦蓁纠缠多年的无果,卿妍心口堵得难受。
她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想到前段时间和阮莹的对话。
阮莹笑眯眯道:“妍妍,你和徐砚清到哪一步了?”
卿妍讪讪应:“原封未动。”
“怎么会?”阮莹脸上堆起困惑的表情,仔细分析,“不可能吧,徐砚清看起来性张力很足……怎么会?”
阮莹愣住,“他是不是性冷淡?”
卿妍的耳朵蓦然变红,出口否认,“不是,绝对不是。”
“那就更奇怪了,他那么能忍吗?”
路过的刘京栀闲闲一笑,“我可能能解答你的问题。”
阮莹知道这人来者不善,这两年总逮着机会暗戳戳得发些关于徐砚清的东西,每次不指名指姓,发得扑朔迷离,“不用你的解答。”
卿妍起身,“莹莹,我们走。”
刘京栀跟上去,眼尾微抬,堵住卿妍的去路,“走这么急干嘛?心虚?”
“心虚的是你。”卿妍淡漠道:“你就这么废物,天天关注别人的事?”
刘京栀轻蔑勾唇,“卿妍,你以为抓住他就能笑到最后吗?”
卿妍的脸色变得冷峻,严声怼回去,“总比吃不到葡萄总吐槽葡萄酸的人强吧?”
“你有没有想过,徐砚清不动你。”她故意停顿须臾,缓缓道来,“是因为他不想负责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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